阁楼别提多带劲了,可惜……”
“可惜什么?”
“噢,没什么,卖了,算了不提了。”
他这急刹车刹得太生硬,一个漂移又上道了。
谁知,他把车停下,打算和长公主聊聊风雅之事,却被长公主接下来的话震惊掉了下巴。
加拉格尔说:“不瞒你说,我睡不着是有原因的,既然你这么坦白,我觉得我可以对你说,因为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了,我怕我哪天说梦话就说出来了。”
“你说,我听着呢,我会替你保密。”克里奇利很会看表情,他知道加拉格尔今晚来找他一定是有秘密要说,不然大白天的也能聊。
加拉格尔把杯中红酒喝掉,苦笑了一下,开始组织那些不太好说的语言,他说,“我有另一面,就是不男人的一面。”
“哦?”
“就是……你知道的。”
“哦。”
“然后,我喜欢我们切尔西的科尔维尔,他这次受伤没来。”
他停了停,侧过头看看克里奇利的表情,获得一个点头示意后,鼓起勇气继续说。
“第一次在队里见到他时就被他硬朗帅气的外表给吸引了,我们在一个队里,一起踢球、一起洗澡、一起睡觉,是在一个房间里,还一起出去玩,总之那段日子实在是太美好了,后来我们又一起被国家队选中,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后来,切尔西要把我卖了,我苦苦哀求想要降薪留下,打替补也行,但是主管说我技术水平已经跟不上现在切尔西的配置,新教练也有新战术,你会在板凳上枯坐到状态一点一点被磨灭,你要知道一个球员如果没有比赛踢就意味着他快被淘汰了。”
“他还说‘现在马竞伸出橄榄枝,我觉得那是你的一个机会。’就这样,我不得不做出选择。”
克里奇利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地仔细听着,时不时地附和着他。
“他还说如果我执意要留队,就要和恩佐费尔南德斯打配合,他是那年的冬窗标王,要干队里最有挑战性最重要的活儿,我要和他培养感情,还要学西语来和他搭档。”
“我说这没问题,我和他搭档就好了啊,西语没什么难的,我会说一点啊。”
“为了留队,我在伦敦不说英语又如何。”
克里奇利摇摇头,轻叹一声,觉得这对痴情的加拉格尔不公平,这苛刻的要求明摆着是让他离队的。一边说没位置,还一边说让他学西语配合恩佐,实际根本没有给他退路让他选择。
果然没猜错,加拉格尔继续说:“他还说,我必须要和科尔维尔保持距离,不是球场上的距离,我们俩的关系已经给队内造成各种猜忌各种不和,导致英格兰帮和法国帮还有南美帮之间有隔阂。说白了,他希望我俩走一个。”
“害,都是套路。”克里奇利握了握他交叉在膝盖上的手,对他说,“他们资本家想要做买卖还和你真商量吗?”
“我当时有点没主见,只是被他说的有些害怕,于是很快就答应了转会马竞,现在我和科尔维尔也难再见面了。”
“别难过,世界有时候很小,兜兜转转说不定就又回去了。”
喝了不少红酒的加拉格尔出了一身汗不说,泪腺也崩掉了,哗哗的眼泪顺着他白里透红的脸颊流淌下来,搞得克里奇利无所适从,他真的不太会哄人,他只会亲人。
“我可以借用你的浴室吗?身上不太好闻。”加拉格尔没有要走的意思,但是身上出汗黏黏的不舒服,他也想像克里奇利一样赤裸上身,无拘无束。
“请便。”
趁他洗澡,克里奇利从衣柜里拿出他没穿过的浴袍搭在浴室门口放行李的架子上。
这时,咚咚咚又响起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