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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看了看他,他也没说什么,克里奇利就打开倒了两杯。

德布劳内也没拒绝,接过来,两人碰了一下杯,德布劳内抿了一口,而他一口干了,然后咂咂嘴,两眼放光,忍不住夸了一句,“我草,这什么酒,口感这么好。”

“好酒可以满足你的情绪价值吗?克里奇利先生,你喝的是我的珍藏,3万一瓶的帕图斯。”

“……!”

克里奇利点点头,认栽,他说,“你不早说,从我工资里扣吧。

德布劳内笑笑,说:“你要是这样的话,给我打一个月工,还得倒找我钱。”

“哈哈哈……”

克里奇利才不管,他叫他来的,平时他就这样随意,就像他那放肆的贴面礼一样,还管你珍藏不珍藏,再说刚才拿的时候他就默许了,喝了就漫天开价,真是老油条。

他自以为是的认为老油条无非是想拿钱砸他然后把他归为贪财好色的那一类人,好认证自己之前对他的看法是正确的。但现在着实手头有点紧,导致他对接下来的幻想都不自信了。

他本来打算满足了他的胃,再攻略他的城的。现在搞得好像跟卖完了艺又要卖身一样。

想了不过两秒,克里奇利就回归了本性,他早就知道这个故作高深的金发男人,实际上有个前男友,而那个前男友还恰好被他给阅过了。

他就是在马德里随便打了个野,而他是什么眼光,还能被那个老色批控了那么久,丢了名誉不说,大好的青春都葬送了,现在就知道挥霍,而且还霸道,在他这个大总攻面前硬要拿捏一把。

不仅有花钱瘾还有喜欢让人臣服的叫Sir的癖好,从外面还真看不出来。

管他那么多,金发男人就是傻白甜,花钱引狼入室,他要是不身体力行都不好意思拿他的钱。

克里奇利又喝了一杯价值3万的红酒,围裙一脱,绕到他身后,抬手就摸了他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俯身在他耳边释放自己的危险气息,“Sir,可以开始了吗?”

德布劳内被他这么一撩,心脏突突的跳,太久没有这么放肆的人敢这么张扬的试探他,而且这还不是试探,是笃定了他也是那类人,有着特殊癖好的那类人。

在克里奇利面前,一切伪装都将被一眼看穿,无论是深柜,泛性恋,gay,双性恋,猎奇者还有抖S抖M,通通在他出手时暴露的一清二楚。

因为在他面前想隐藏很难,他一般都主动放下身段,先用食物引诱,再温柔的露出象征着的地位和身份的犬齿,只为一点一点的征服猎物,让他们逐渐放松警惕自愿的打开自己。

可今晚还没分清到底谁才是盘中餐呢,德布劳内在他托住自己下巴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主动的撞上去,一个上抢动作,大腿卡进克里奇利的双腿之间,逼的他不得不节节败退,最终后背抵在他的书架上,书架上的书被他们撞的哗啦一声散落下来,克里奇利心想,这不会又是什么典藏吧。

克里奇利还从来没被这么凶悍的吻过,以前也不是没约过肌肉男,黑模,比他高大的也有,甚至还有干体力活的蓝领,没有人不被他充满着激情和力量的吻技征服,就连那个浑身是劲儿的朱贝林都被他循循善诱的一步步占有,他就像一个领航者,一个指挥家,在一场声势浩大的x事里主宰着所有走向,不容有失。

但现在,他被一个只管进攻不会让步的进攻中场给顶在书架上,一点余地都没有,他稍微动一下都感觉要随时没命。

他突然想到德布劳内在场上的那种压迫感,只要球在他脚下,就不会没有路线,而他出其不意的打门,往往极其刁钻又势大力沉的洞穿对手的大门,让对方来不及反应,甚至气急败坏的互相埋怨,怎么能这么大意。

现在,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