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都敢推搡,喊道:“都别来碰本王!这不就是戏言吗!哈哈哈……何至于此啊!”
他姿态狂妄,上宾席的众人都在看热闹,皇上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众王爷虽然明面上安分守己,可是背地里都在拉拢势力,这个节骨眼上,谁能得皇上欢心,谁就能有更大的机会能坐上太子之位。可偏偏,皇上现在谁也不见,就独独关怀瑞王这个废人,让人看了怎么能不眼恨。
“皇兄、喝多了,我看…我看,在这里…也不尽兴,不如、我们去、内间小院?我还有壶、上好的酒、藏在山庄里,正好同、皇兄畅饮。”宋祈书放下酒杯,摇晃起身,走到安王身边,一把将人拉过。
“你干什么!”没想到他的力气会这么大,安王挣扎两下后,直接被拉着往前走了好几步。
身后的齐王还想跟着他们二人一道,却被祝弘瑜按下来,他拿着酒杯,醉意中带着丝丝算计:“齐王殿下赏光,多与在下畅饮几杯。”
说完,还不等齐王有什么反应,祝弘瑜直接将盛满美酒的杯子对准到他嘴边,半强势的灌下去。身侧的梧桐也很有眼色,只要一看祝弘瑜手边的杯子空了,立刻就添上新的。
齐王身边的仆从见事情不太对,想要求助于高台之上的皇后,却被皇后身边的女官拦住:“今夜佳节,你难道想坏了娘娘的兴致吗?”
仆从抬眼望去,只见皇后毫不关心这里的情况,转而和其他贵妇人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女官回眸,抬手间让人将这仆从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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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怎么不敢在宴会上让本王说话啊!”安王走路摇摇晃晃,他挣扎不脱,嘴上倒是不饶人,知道这里就他和瑞王二人,于是更加肆无忌惮。
宋祈书将他带到一处庭院,在安王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松手,那人立刻跌落在地,反应过来后坐在地上就开骂:“你疯了是不是!我是你皇兄!你个废人以后还不是要靠我们!”
‘废人’这个字眼刺激到了宋祈书,他眸色微暗,打开桌上尘封的酒壶,直接对准安王的嘴灌下去:“皇兄、多喝……”
安王被迫喝了许多,酒水顺着他的脖颈打湿胸前衣衫,他想抬手打落酒壶,却被宋祈书死死抱着脑袋,‘咕噜噜’的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
一整壶酒就这样半撒半喝,知道饮尽一滴不剩后宋祈书才堪堪停手,他眼中戾气褪去几分,转而很是‘贴心’的讲人搬到软塌之上,看着烂醉如泥的安王,宋祈书冷眼掏出手帕,十分嫌弃地擦拭手上沾染的酒液。
“皇兄、好好…歇息,这里、不会……有人打扰。”说完,他也不管安王是否能听清,转身朝门外喊道:“来人!”
门外侍女立刻蜂拥而至,约莫进来的七八个,皆是貌美如花者。宋祈书一个眼神,领头的那个立刻上前跪地,他道:“皇兄醉了……你们、你们要好好、伺候。”
众侍女低声应:“是。”在宋祈书走后纷纷宽衣解带,一个个手脚麻利地爬上安王的床塌。
民间疯传,安王王妃乃是将军嫡女,性情泼辣,两人早就感情不合,可王妃母家手握兵力,安王就算是再不喜,也必须做好表面功夫,常有人给他送美妾,也都只敢在府外找个地方安置。
走廊外,宋祈书脚步虚浮的走着,他不想回宴席上遭人奚落,可又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他行至花园,抬头望月,皎皎月色伴着繁星,亦照不亮他心中灰暗。
吹了会儿凉风,宋祈书的酒意略微挥散了些,他深深叹息,转头妥协一般,往桐月台的方向走。
小路光线暗,过假山的时候,宋祈书忽然觉得有人向他迎面走来,山庄中多有皇室侍女,倒也不足为奇,宋祈书都懒得抬头,可碰面之时,他往左走,那侍女就往左走,他往右退一步,那侍女也跟着往右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