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忽而记起了什么。

第一节课。

两个月前的那天,他屡次挑事不成,急火攻心,卑鄙地释放了大量攻击信息素,企图借助Alpha对Omega的天然压制力抢占上风。那时候,连周围的其他Alpha都面露不适,曼宁却和今晚一样,静立前方,晏然自若。

“你闻不到,对吗?”裴兰顿又问或者说,是向曼宁确认。

他早该察觉了。

无论是攻击还是求偶,他的信息素对曼宁都没有一点效果。

“抱歉。”

回答他的依然只有这两个字。

裴兰顿的心都凉透了。

他不愿相信这么微小的概率会落在自己身上,近乎哀求着说:“一个词就好,一个词!教官,你告诉我,我的信息素闻起来是什么气味?”

面对Alpha的追问,曼宁避开了视线。

“我去背面待一会儿。”他收起鞭子,目光掠过了裴兰顿胯下,“你先……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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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体贴地走远,隔开几米塔墙,留下一小片私密空间,好让Alpha从棘手的生理困境中脱身。

裴兰顿却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裤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