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羞辱人的浑话,他却不顾后果地说出了口。
他不想做高配合度的优等生了。
反正废寝忘食学到最后,和吊车尾的差生待遇也没什么两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摆烂算了。
裴兰顿破罐子破摔,一边卖力抽送,一边把小黄片里学来的下流话接二连三往外丢:“舒不舒服,爽不爽,嗯?喜欢我在教室里对你做这种事吗,教官?别的Alpha,别的学生,谁都没法让你爽成这样,只有我,只有我可以,是不是?”
“别……”
曼宁伸手过来,想捂他的嘴。
“别什么?”裴兰顿一把扣住了曼宁的手腕,胯下攻势稍停了两秒,紧紧盯住他,“‘别说了’是吗?我偏要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不是。”曼宁轻喘着,“别逗我笑,你……闭嘴。”
裴兰顿一下涨红了脸。
床笫间的下流话,本意是为了让曼宁羞耻,谁知曼宁不吃这一套,反而打了一发出其不意的回旋镖。这话翻译过来约等于:不会调情就不要调,雏鸟装老手,很容易露馅的。
“……”
裴兰顿恼羞成怒,扑上去要吻曼宁,额头和鼻尖撞得生疼,逮住了就一通猛亲,将曼宁的嘴唇封得死死的,彻底堵住了那些潜在的嘲笑。
有什么好笑的?
我刚才又没撒谎。
这种事,我是真的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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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兰顿讨吻不忘正经事,上下兼顾,在曼宁臀间疾风骤雨般拍打。
生殖腔水液一股股挤出来,顺着裴兰顿的大腿往下淌,浸透了军裤布料。战术衬衣的最后一粒扣子不知什么时候也扯掉了,衣襟朝一侧散开,纤细的银链子悬在曼宁胸口处,随着身体颠动的节奏左右晃荡。
突然间,曼宁的手腕剧烈挣动了一下,裹缠着裴兰顿的肠道一阵挛缩。
裴兰顿意识到了什么,匆忙收了吻,挪开一两寸,极近地端详他的教官。只见曼宁意识涣散,低垂着一双眼,睫毛还没完全盖拢,半睁不睁的样子,瞳仁却微微上翻,流露出一抹剔透的蓝灰色。
他的教官快要高潮了。
裴兰顿躁动得就像扎了一管肾上腺素。
这美妙的一刻,他等了太久。
曼宁再也分不出一丝一毫的心神去顾念其他人了。每一根神经都被迫专注于他灌注的极乐,承受他,吐纳他,感官交由他支配,任何一下又深又狠的冲撞,都可能让曼宁猝不及防地高潮,为他敞开Omega体内最私隐的角落。
在这一刻,他占据了曼宁的全部。
虽然很短暂。
但不会永远就只有这几秒钟的。只要他能给予曼宁至高无上的快感,让曼宁对他上瘾,就一定还有下一次单独授课、下下次单独授课……
迟早,他会进教官组的。
“啊!”
曼宁陡然仰高了脖子,在他怀中猛烈战栗起来,抓着他后背的手指一下攥得极紧,隔着一层军装布料,抠痛了他的皮肉。
这样情迷意乱的诱人神态,裴兰顿甚至不舍得眨一下眼睛。
他抱着曼宁,最后狠捣了几下,性器叩门而入,闯进了某个难以置信的深处,精关一松,精液大股大股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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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腥秽的液体接连洒落在了淋浴间地面上。
裴兰顿撑着墙,大口大口粗重地喘息。每一次呼吸,沦丧的理智就回笼一点。片刻后,他僵硬地靠在磨砂玻璃上,握着还未软下去的性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春梦。
不,不完全是春梦。
他是在清醒的状况下,自发地、突破底线地意淫了曼宁纵欲且浮荡的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