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兰顿态度冷硬:“不会。”
“不会?”曼宁皱眉,“上节课刚教的,已经忘了?”
裴兰顿负气似的避开了目光:“你又不肯让我进教官组,我从来没跟你一对一练过,当然……当然学不会了。”
“所以……你是在抗议?”
曼宁笑了出来。
裴兰顿依旧板着一张臭脸,不置一词。
曼宁直勾勾盯着他,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捏住耳垂,好整以暇地摩挲着:“抗议什么?抗议这几节课我一直拿你当空气?原因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啊,忘了?”
语气玩味,像在笑话他既幼稚,还小肚鸡肠。
裴兰顿心虚得面红耳赤。
不行吗?!
就一节课的仇,你还想记多久?礼尚往来,你冷落我一个半月,一天折一秒,我最少也得等……等四十五秒才能让你爽。
裴兰顿坚守这一份Alpha的骨(犟)气(劲)。
性器却不太听话,背离了主人的意志,在曼宁炙热的穴道内不满地胀粗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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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宁手肘一勾,揽住裴兰顿的脖子一挺腰,上半身忽然亲密无间地靠了上来。
这个举动太大胆了。浭多好汶錆蠊鎴e僈生涨??群七九???氿2o1⑨
Alpha整条阴茎被尽根吞入,深得不能更深。紧致的肠肉咬住它吸吮,爽得裴兰顿浑身都打了一发激灵,呼吸乱作一锅粥,掐着曼宁的腰,条件反射地就想往下按。肉棍受到刺激,越发亢奋,恨不得切断海绵体神经,甩开只会拖后腿的主人,一头撞进去捣个痛快。
“别动。”
像是察觉到了他全线溃败的意志力,曼宁低笑了一声:“有骨气,你就一直别动。”
裴兰顿凝固了。
在他借坡下驴举白旗的前一秒,曼宁拆光了他的台阶,还顺手给他可笑的尊严添了一块砝码,生生断了他食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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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然后,曼宁就自己动了起来。
脚跟勾住裴兰顿的腰,略微借一点力,腰肢作悬空式臀桥,打浪一般层层叠叠地往他胯下拍Omega天生柔韧,常年的高强度锻炼又补足了欠缺的体能,绷紧了向上提时,就吞入整根,放松了往下坠时,又吐出大半,节奏频密不断。
而且,提腰时肌肉发力,后穴会收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绞的是阴茎,宕机的却是裴兰顿的脑子。
才十几下吞吐,腰眼处就酸意难忍,脊柱泛开了大片痒麻,爽到了忍不住想骂脏话的程度。几束电流在鼠蹊部肆意流窜,电压还特别不稳,一惊一乍的,这里戳一下,那里刺一下。
这简直……
裴兰顿慌忙撑住了讲台,咬牙死撑,企图稳住呼吸。
跟曼宁的第一次,他不想三两下就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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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撩拨他的除了快感,还有曼宁难以自持的低喘。
气息温热,扑颈而来。
摆腰时,曼宁勾着他的脖子,脸颊顺势枕在了左肩上,随着一挺一放的臀桥喘个不止,轻缓,诱人,时不时还漏出一两声短促的呻吟,似乎被顶到了什么舒服的地方。
裴兰顿一拳头砸向了讲台。
他忍得快炸了。
单方面拒绝配合,原本是想等价报复曼宁一个多月的冷待,结果却是他自己饱受折磨。
他这冷静、干练、鲜少流露私人情绪的教官,在欲火舔灼时,也藏不住作为Omega敏感的那一面。但凡他肯动,曼宁现在就绝不只是喘几声而已
会叫,甚至会哭,会求饶。
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