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硌到。”裴兰顿拍了拍他扣在腰侧的刀鞘,“可以拿掉吗?”
“好。”
曼宁几下勾拨,卸了匕首和鞭子,手背贴着冰凉的岩壁一路摸索,找到不远处的窗户,打算把武器暂时搁在窗台上。
“等、等等!”
忽地手一颤,哐啷,东西落了一地就这么两三秒间隙,趁他腾不出手防御,裴兰顿利索地扒了他的裤子,跪下去,将他的性器深深含入了口中。
曼宁连呼吸都顾不上了,后背抵着墙,手指紧扣墙壁,每一处弯折的骨节都在剧烈颤抖,像是要在坚硬的岩砖上掐出一排洞。
“吐出来!”
他厉声命令。
这时候能乖乖听话的,那就不是裴兰顿了。Alpha跟个流氓似的顽冥不化,非但叼着不放,还顺手一掀毛衣,当作新娘头纱,罩住了自己的脑袋。
开玩笑。
亲自照料了这么久的宝贝,好不容易才侍弄得挺翘、滑溜、红润、饱满,吐着诱人的汁液,谁舍得松口?裴兰顿尝了尝味道,鲜美得很,舌头缠住顶端一吮,将它舔得干干净净。
“……”
曼宁喉结一滚,差点绷断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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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美梦做到尽头,苏醒时,天色刚蒙蒙亮。窗外薄雾弥漫,一缕晨风游入窗缝,带着清甜的露水湿气拂在了脸上。哽哆好炆請连细?9伍??1陆九?零⒏】??群
久违的自然醒。
裴兰顿抓过床头柜上的小方钟看了一眼:5点57分,离起床号吹响还有半小时。
时间很充裕。
他放松地躺了回去,手伸入内裤,握住胀痛的性具徐徐套弄起来嗯,在尺寸方面,Alpha的优势果然明显。
抱歉,不当心又自吹自擂了。
没有嘲讽的意思,别介意,教官。
他笑了笑,再次闭上眼,在经过了一夜安睡、体力恢复满格、状态最理想的清晨,借着一点春梦余韵,平静而惬意地抚慰自己。
他不太有这样的机会。
从前,每每梦醒,他总会被泥水般沉重的负罪感吞没,胯下明明硬若顽石,却不敢碰,怕梦里刚亵渎了曼宁一次,自慰时重温旧梦,还会再亵渎一次。
可今天,负罪感毫无预兆地消失了。
一星半点也没留下。
裴兰顿知道,往后也不会再有了,因为昨晚那个说话不过脑的自己,冲动之下,阴差阳错地讨来一把钥匙,解开了禁锢他数月的枷锁。哽茤恏芠綪莲系野瞒鉎長?q羣?氿9?????靈①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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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硬板床轻微晃动着,裴兰顿压低喘息,沉回了一幕幕梦境碎片里。
蹭颈、拥吻、顽劣的偷袭、汗湿的鼻尖、不怎么讨曼宁喜欢的公主抱;门锁、塔墙、白围巾、砸落的刀鞘、罩头的毛衣;月光、窄窗、灰尘、冷雾、拉高的百叶帘、夹在颊边的双膝……还有冲刷过舌面的腥膻味。
和以往相比,这场梦做得其实很收敛,他直到最后也没能进入曼宁体内但那不重要。
一点也不重要。
他获得了远胜从前的巨大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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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他用尽了手段取悦曼宁,舔得对方连站都站不稳,想退,却无处可退。黑暗中传来了苦苦压抑的呻吟,时断时续,忽轻忽重,勾得人心痒又心疼。
他太想看曼宁此刻沉湎于快感的表情,就一把拉开了百叶帘。
月光涌入,照得一室清亮。
曼宁显然慌了,也去拽百叶帘的绳子。裴兰顿当机立断,托腰一抱,送他坐上了窗台双腿敞开,架在左右肩头,再羞耻也没法合拢,沾满唾液的肉柱翘在中央,频频颤动,离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