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顿其实明白那是什么,却不敢置信。等脑子终于转过了弯,血液顷刻沸滚,直冲颅顶。他简直疯了,手掌托住曼宁的后颈,按向自己,凶狠地吻了回去。哽陊?纹綪连细群九伍⑤依陆?⒋?⑻$???
深及齿舌,绵长不歇。
可以亲,也可以摸,随你喜欢曼宁都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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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流天,哨塔落了一场银白的雪。在这里,一切都变得安静,能听见最轻微的、缠绵的吮吸声,时断时续,淌着湿漉漉的水意。
淡栗色毛衣底下耸动频频。
裴兰顿心脏怦咚乱蹦,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我记得Omega要用……呃,后面,才会比较舒服……”
经过一个礼拜的紧急补课,他已经进步到了独自照料一个发情期Omega也不至于搞出人命的水平。
曼宁捡了唇舌分离的一秒空隙,喘着气说:“循序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