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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些泥点子。

既然品种永远无法改变,他这辈子都只能是条便宜的小土狗,那么至少不要让他连参加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他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在一夜之间被尤微给毁了。

他本来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脸去接近公主了,然而公主是世界上最心软的爱神,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就拯救谢寻于煎熬痛苦的水火之中。

他说他相信他。

“我会永远爱你。”他喃喃道。

手机屏幕被不停歇地看得发烫,谢寻把它用力按在心口,被灼到也不松开。

这一觉睡得安稳,被生物钟叫醒,祝棉眸子迷瞪着半爬起来发了会儿呆,身上无力,裹着被子努力了会儿,却又觉得被窝太暖、怀抱太舒适,失去抵抗力,重新一头拱回盛颂桉怀里。

他还没清醒,其实都不知道抱他的是谁,不过也不会有别人,不是哥哥就是盛颂桉。

盛颂桉被拱醒,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毛茸茸的小栗子头顶,顿时被萌得有些呼吸困难。

可爱侵略症快发作了。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盛颂桉更用力地搂紧了祝棉,暖呼呼的温香软玉完全贴在他怀里,从他背后看去都瞧不见祝棉的人。

被这么用力地抱住,祝棉也没有不高兴,相反,他还觉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所以只是被勒得轻哼一声,就自然而然地更加放松了身体。

小猫,公主,宝宝小猪……

盛颂桉满腔怜爱,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好想就这么永远抱着祝棉,世界末日了也没关系,好想好想好想……

祝棉睡得一侧的脸颊肉都压出红痕,不同于平常精致的漂亮,平添了几分呆呆的稚嫩。

盛颂桉正克制着,努力忍住嘬上去尝尝软度的冲动,身后的卧室门被轻轻敲响,他还没来得及应,门就被推开。

祝淮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弟弟的小身板被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盛颂桉的宽阔后背,祝棉探出被子搭在盛颂桉身上的一条白皙小腿,和搂着高大男生腰身的纤细手臂。

大清早就看这个,祝淮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该吃降压药了。

深呼吸以压制升高的血压,祝淮轻轻走过去,正对上盛颂桉清醒的双眼。

盛颂桉:“……”淮哥会杀人吗。

祝淮:“……”好小子居然还敢醒。

不大的卧室里寂静无声,即将长成男人的少年平静坚定地对上完全成熟的男人,半分也不退让。

似乎感知到了不妙的气氛,祝棉微蹙眉心,下意识喊道:“哥哥……”

祝淮挑眉,看向垂下头的盛颂桉,失落气息几乎实体化成一条耷拉下来的尾巴,看他跟自己弟弟委屈似的轻蹭头顶。

祝淮毫不留情地把祝棉从他怀里拔出来,单手搂着让他的小屁股坐进臂弯里,边往外走去边轻轻颠着把他叫醒:“宝宝?”

祝棉一醒来就见到哥哥,瞬间醒神了,坐在哥哥臂弯里也不怕,他体重轻,下意识开心地晃了晃腿,跟小时候被哥哥抱起来的情态一模一样。

他赖在哥哥颈窝里撒娇,拉长声音:“昨天吓死我了……还好有小树,不然你可能都要见不到我了——”

祝淮直接把他抱进盥洗室,也不管身上的西装皱没皱,臂力很强,就这样端着祝棉。

祝棉嘴里含着牙刷,看哥哥皱着眉教育他:“不许说这种话,你在哪儿哥都能找到你。”

祝棉懒懒地点头,用力一蹬腿,自己站在洗手池前,认真地洗脸。

干燥的洁面巾被哥哥轻柔地吸走他脸上的水珠,祝棉仰着脸蛋,自然地享受着哥哥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