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字,又让喻沅不满意了。

“没什么。”喻沅回过头看着兔子。

“你的手可以吗?”

喻沅:“可以。”只是破了个口子,又不是断了。

凌予真是不要太关心他了,问这么多遍。

“根本就不疼,只有涂药的时候疼,”喻沅说,“我觉得明天就会痊愈了。”

凌予:“看你还敢不敢乱玩镰刀。”

两人继续给兔子喂草,喻沅一边喂一边和两位老人闲聊,“这些兔子是养着吃的吗?”

“能吃,”老奶奶说,“但更多是用来剪毛的。”

“剪毛做衣服?”喻沅好奇。

“都能做。”

奶奶说完,似是想到什么,脚步有些不稳却精神地快步走进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