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雪说道:“你把周星念吃了?”
“啧啧不愧是太子,直呼pd大名。”宋嘉礼阴阳怪气道。
楚行雪做了个我撤了的手势,说道:“太子不笑太子。”
“哥,你们也先走吧。”萧瑾余说道。
宋嘉礼、叶含山一块离开,如同一块进来一样。
“你发什么疯。”用词不客气,语气却极为平淡,萧瑾余看江枕弦如同四年地下七天鸣叫的夏蝉,但现在炽白的灯光下,只有被踩碎的蝉翼碎片,飘飘荡荡。
如此平静的萧瑾余,让江枕弦想起两年前,他还在给公司前辈跑腿买咖啡讨好人家时,第一次见到萧瑾余。
是在片场,那回也是夏日,一层又一层的汉服让演员们都抱着下摆对戏,拍摄现场最边上的人长得特别好看,衣决飘飘,他在自己放了个小电风扇,然后把棋面上原本的五子棋一个一个摆放成围棋。
旁边和他对戏的演员耍大牌在房车里待了多久,萧瑾余就整理棋局整理了多久。
公司前辈接过他的冰咖啡,对江枕弦说道:“是不是感觉他一定能火?”
江枕弦点头,长得好看,仪态端庄,又无比认真,这是部大热电视剧,只要能露出一张完整的脸,立马就可以火。
“火不了的,这段戏这部电视剧不会有任何一个他的镜头。”公司前辈喝了口咖啡。
江枕弦问道:“替身?”
“是就好了。”公司前辈回复完,拿着咖啡笑盈盈离开。
江枕弦喉结滚动又沉默,后续如公司前辈所说,没有任何一个正面甚至侧面的镜头,只有一层又一层汉服里藏着的纤细如玉的手捏着棋子的镜头,和一局萧瑾余不停更改的最终棋盘画面。
后续有人分析棋局摆放,说是很古早的一局棋盘,特别能体现出神秘人哑巴手下的垂死挣扎和男五的运筹帷幄,还专门艾特导演组和道具组,说他们真用心。
这剧大爆,全员升咖,但和那年夏天里的萧瑾余没有任何关系,一层又一层的汉服和复原的古早棋局,除了萧瑾余只有意外路过的江枕弦知道怎么回事。
真实愤怒时肌肉反应远远先于语言反应,江枕弦能感觉出练习室镜子里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夏止冬和叶亭白拿了a班,你就没有初c当了。”
“哦。”萧瑾余把平板关机,“你就这么想我?”
“……”
“走吧,关灯,陪我还平板,然后睡觉。”
“睡不着。”
“人家行雪哥好心递消息是为了让我们安心。”
“我怎么感觉他只想看热闹。”
“确实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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