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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夸的,还是胆怯的很,稍微给了点脸色就惴惴不安。

司隽音自认不是个很凶恶的人,工作的时候对下属,虽然谈不上绝对是个顶好的上司,但待人接物也没那么尖锐吧,怎么跟古晋接触越深,越发现这人内里和高冷锋利的外表完全两模两样。

纯情,但脆弱。说完,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

“那你就不能喜欢我吗?”司隽音看着他,眼眸深处覆上了一层淡淡的落寞:“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只要你想,我们随时可以结婚,组成一个家庭。”

现在经过她一番调教,纯情的含量少了大半,不再扭捏放不开,可脆弱是实打实的,怎么鼓励夸赞都没法再有改善。

司隽音走过来浴缸边上,声音在古晋头顶响起:“没有,你让我很爽,只是很晚了,我困了,想睡觉。”

卫瓦拜托她的事,她查到了一些头绪,只不过需要时间去追溯,这种追踪调查的事最费精力和脑力了,没休息好的话就别提去追查了。

找古晋缠绵是个很不错的发泄方法,但享受完了就该好好休息,而不是沉迷于情色之中,不然时间久了人会颓废的。

古晋半信半疑,凭感觉伸手抱住了她的双腿,声音显得很没底气:“……真的不是因为我没做好吗?”

这短短几分钟的不安让他的身体迅速冷静了下来,满脑子就只有司隽音的回应。

司隽音无奈,将人从水里捞出来,随手拽过架子上的纸巾,给古晋脸上的水擦拭干净,又拿毛巾给他擦了一遍身体,披上新的浴袍。

“进步很大,我很满意。”司隽音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有了司隽音的盖章认可,古晋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被司隽音拉着手出了浴室,两人躺在了床上。

等盖上被子,古晋还有点不放心,张嘴问了一句:“俞政那边……真的没事吗?”

昨晚两人吵得很凶,今天俞政又发烧了,他那么一个身强体健的人,应该跟他一样,很少生病。

司隽音转过身来,变成抱着他睡的姿势,手臂勾住古晋的脖子:“你很想我再去他那儿?”

古晋赶紧摇头。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司云亭薄唇轻言,一句话就裁决了这群人的生死:“我司家,不养没用的人。都给我收拾收拾,滚出去。”

“司董!——”

“冤枉啊——”

在场的人大惊,完全没料到这火还能烧到他们身上,匆忙想要解释,一时间求饶声四起。

在这座别墅里工作的薪水可不低,他们个个都指望这份工作。这其中一多半都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上有老下有小,平常司隽音没来,他们也是一样打扫一下房间就能正常收到工资,突然被解雇,任谁也受不了。

“妈!我干的事,我自己承担,你迁怒旁人干什么?”

司隽音站出来,掷地有声,大声表示着不满。

司云亭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你做了错事?他们帮着隐瞒,知情不报,就等于是助纣为虐,这种人跟着你,我怎么可能放心?”

“那你也不能——”

“司隽音,你以为你是谁?为所欲为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天我不出手管教这些人,来日你真闹出人命,他们能替你去坐牢吗?”

佣人们再是不舍,也不得不抹着泪强忍着。

“司董,”古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万般想要宣之于口的怒火杂糅到一起,浮于面上时却只剩下冷淡的平静:“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只求归还我的手机,我想回家。”

对上他,司云亭语气软了一些:“抱歉,古先生,是我管教无方。”

接着,她看向司隽音,语气骤然一冷:“把东西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