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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资助自己的人,当时那个人正被各种谩骂声所淹没,而那个无比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时,司隽音异常平静,反正已经到了这种绝境,不如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她从老师那里拿到了楚远洲的地址,当时,楚远洲已经辞退了所有佣人,是他自己亲自开的门。

司隽音先礼貌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楚远洲虽然神情略显冷漠,但基于待客之道,还是侧身让她进了门。

“你说你想报答我?那你能拿什么来报答我?”楚远洲当时看着司隽音那张稚嫩青涩的脸庞,语气中满是不屑。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随手资助的一个小姑娘,她哪来的勇气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

“你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司隽音的观察向来敏锐:“我医学外科辅修精神科,我可以帮你治病,但我还需要你的资助。”

“我会把钱还给你的!”“不会。”

“有梦到她吗?”

“没有。”

夜空之下,楚远洲和古晋的目光都充满不善。

在商场上,楚远洲是当之无愧的前辈,但在感情方面一切平等,此刻,他们只是两个男人。

抛开那些外在的君子风度,楚远洲连日来压抑的火气此时也爆发出来。

“古晋,觊觎我的人,就得承受相应的后果,你以为你是谁?”

楚远洲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过往,只是他知道,不管怎样,古晋对司隽音来说,总归是特别的。

所以,他要从根源杜绝一切可能性。

这种失控的感觉,无时无刻不让他无比焦躁。

“你太幼稚了,以为让她难堪她就会喜欢你?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古少爷如此自大,也难怪会使手段了。”

他说的是刚刚古晋当着自己的面抱司隽音的事情。

楚远洲毕竟年长古晋不少,看问题的角度自然有所不同。

古晋好整以暇地扯了扯领带,带着几分玩味,“楚总,听闻你的前妻即将回国了,还有你们的孩子。你还是先把这摊子麻烦事解决干净了,再来跟我谈论到底谁是你的人吧。”

话一出,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楚远洲的脸色突变,咬紧了牙,显然是被激怒了。一把勒住古晋的领口以示警告。

然而,古晋敏捷的一躲,避开了这凌厉的一抓。两人皆绷紧了脸,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火药味,那架势好似紧绷在弦上的箭,只需再稍稍用力,就会毫不犹豫地朝对方挥出一拳。

司隽音看着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连忙拉开他们。

“你们疯了吧!”她低声道。

这要是真在这儿闹出点什么事来,都不用等到下船,明天的财经新闻肯定会大肆报道的。

司隽音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上满是头疼的神色,就像一朵被风雨吹打的娇花,透着几分无奈。

古晋皱了皱眉头,伸手扯了扯有些凌乱的衣服,努力让自己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眼神凌厉地扫过楚远洲,像冰冷的刀刃,透着寒意。

此时,三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只能听到海水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船底,浪花翻腾哗哗作响,。

当他们再进去的时候,牌局已经散了,只剩下零零星星几个侍应生在收拾残局。司隽音等古晋先走,才和楚远洲一起朝着楼上走去。

他们原本拿到的房卡是同一间,但是司隽音还是去重新开了一张,就在楚远洲的隔壁。

“别跟古晋置气了。”在沿着楼梯往上走的时候,司隽音忍不住开口说道。

楚远洲像是听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神色淡然,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这句话,而是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