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用,那人躲闪不及被带入水中,两人缠斗不止,水花飞溅。
但对水的恐惧令古晋不敢睁眼,呼吸困难,也因此落了下风。
那人逮住机会,又是一把将他摁入水中,长时间的缺氧令古晋意识逐渐扭曲。
胸腔里的氧气消耗殆尽。
慢慢的,他不再挣扎,身躯松垮垮地飘在水面上。
见人不动了,偷袭者一愣,似是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他赶紧松开了手,慌忙从泳池里爬了出来。
谁料,他的手刚搭上泳池扶手,面前一道劲风迎面刮来,不等男人抬眼看清,一道黑色人影飞一般的冲过来,一记顶膝将他重重撞进水里。
男人惨叫一声,这一撞给他门牙都顶掉两颗,鼻血狂流,池子再次泛起水花。
俞政喘着气追进来,就看到司隽音跳进了泳池,然后将已经昏迷不醒的古晋给抱了上来,跪坐在他身上做人工呼吸。
正沉浸于思绪中的司隽音,被一道开朗的男声蓦地拉回现实。
“司隽音妹妹,许久不见啊。”司隽音最后打车回到家,迎接她的又是那座孤零零的别墅。
前两天妈妈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期末考得怎么样,在学校有没有好好学习,都是些陈词滥调,听起来就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在司隽音看来,妈妈似乎是在努力扮演好一个母亲的角色,可实际上她对自己根本漠不关心。
司隽音进了房间,窝成一团。幸而时间已晚,楼道里寂静无人。
司隽音满心都是想要责怪、想要质问的话语,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你疯了!”最终,她紧咬牙关,挤出几个字。
古晋的神情平静得很,仿佛对自己刚刚那出格的举动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
“是,我是疯了,司隽音,你可以喜欢上别人,凭什么,就不能试着……”他向来都是极为克制自己的,可今晚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格外放纵。要知道,他压抑了多少个日夜,才终于积攒起了这点勇气。
司隽音一下子打断了他:“够了。”"你们的成绩的确令人瞩目,但作为投资方,我们更关心的是,这个项目究竟能带来多少实际收益。"
"心理问题的确广泛存在,可那些心理扭曲的人,宁愿选择激烈的方式来发泄,也不愿意花钱去治疗,不是吗?"
"如果你们的工作室总是这样夸大其词,把普通现象渲染得危言耸听,我觉得这项目确实缺乏投资的价值。"
周依依显然没预料到台下会这样咄咄逼人,怔愣了一瞬,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正当众人正等着看她出丑时,司隽音从容地拿起了话筒。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想简单分享一下我的看法。”
她的目光直视其中一位提问者:“所谓的过度渲染,其实因人而异。您认为这是夸大,但我了解到,那些患有抑郁症且有躯体化症状的人,他们甚至连正常生活都难以维持。”
“您这种观点,在我看来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态度。”
司隽音转向另一位提问者:“心理扭曲者即便入狱,也需要心理医生的支持。人性本善,如果有人有心理问题,却讳疾忌医,这正是社会需要加强普法教育的信号。只有让大众意识到心理治疗的重要性,才能避免后面再酿成大错。”
“您说是不是呢?”
众人见司隽音是个陌生面孔,但她的言辞犀利而有力,瞬间吸引了全场注意。
“至于项目的收益,”楚远洲带着自信的微笑,环住司隽音的腰,缓缓站起,“这种事情,小公司才会过于计较。”
“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