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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冷眼后老实了。

他可不知自己这番显摆害惨了安阮,当天夜里周言一直掐着他腰,反复询问他是是喜欢周旭还是喜欢他。

安阮神志不清,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魂都快被撞飞了,哪还听得到他在念叨着什么。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的周言借机更是狠狠欺负了他一通。

第二日还得早起帮村里人收稻谷,周言虽做得凶狠但还算有分寸,只要了两回便给安阮收拾干净。

安阮沾着枕头就睡,由着周言将他揽入怀中,宽厚的手掌轻轻按揉着他酸胀的腰肢,熟睡时都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皎洁明亮的月光穿透窗户,投下一片暖光,将昏暗的房内也映衬得亮堂。

周言扬起的嘴角就没落下过,借着月光一直盯着安阮的睡颜,偶尔忍不了就俯身亲上两口,惹得睡梦中的安阮以为是只大蚊子挥手去打,但无论打几次都赶不走,委屈得撅了撅嘴。

周言忍俊不禁,又亲了他嘴唇一下,这才拢着人躺下闭上了双眼.

之后都很是忙碌,帮着这家收完了稻谷又去了那家,没得个清闲躲懒的时候。

这炎炎烈日下所有人都晒黑了两圈,周言也不例外,只是晒黑之后反而让那张剑眉星目的脸更添了几分野性的美。

不知是安阮如今养得好了,还是那盒润肤的脂膏起了作用,安阮也见天的面朝黄土背朝天,但他就是没被晒黑一点,反而瞧着更白嫩了些,可把村里其他的女人夫郎们羡慕坏了,围着他问用了什么润肤脂膏效果这么好。

安阮倒也没隐瞒,他不识字不知道那胭脂铺子叫什么,索性就将具体的的位置说了出来。

收成的日子总是忙碌又充实,转眼就过了几日,周旭也该收拾包袱动身去准备今年的乡试了。

那日一家人特意空出了时间,做了一顿好的给他送行,安阮还特意让周言逮了一只鸡炖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给周旭说了不少体己话。

临出门时,朱莲花殷切的叮嘱:“娘也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你尽力了就好,左右识得字了,就算没个功名也能去城里当个账房先生,怎么都比爹娘有出息。”

周旭眼眶微红,用力的抱住朱莲花:“我一定会努力的,娘你等着我好消息。”

周言坐在驴车上,回头喊道:“走吧,再晚些就耽搁时辰了。”

学堂离云水村不远,但夫子家却在距离云水村三十里地的木桩村里,这个时辰才出发,光靠双腿走去估计天都要黑了。

周言干脆借了驴车送他一趟,然后自己赶在天黑之前到家。

周旭和几人依依惜别,这才上了驴车。

安阮几人目送着驴车踢踢踏踏的走远,祈祷周旭能考个好成绩。

送走了周旭之后依旧十分忙碌,等村里人都收完了稻谷,已经是八月初六。

期间城里的的官差来征收了一次秋税,当朝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连带着赋税也有所减轻,这三年之内都至于上交总收成的十分之一就够了。

周家一共收了三十二石,本来只需上交三石多点就够了,奈何衙门官差还要了义仓税,硬生生收走了四石。

四石与往年相比并不多,去年这个时候走家收成才二十六石都收了八石的秋税,也就是赶上了新帝登基,否则今年少不得得出十一二石出去。

交完了秋税,朱莲花将留着明年育种的谷子留了出来,考虑到会买地,还特意多留了两麻袋。

别看两亩地收了三十二石算高产,可将秋税和稻种留完,余下就只剩二十八石的粮食了。

得益于云水村多数还是靠山吃山,除了糙米外,还可以以糠麸、豆渣做主食,而芋头和薯蓣也能果腹。若是见天的吃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