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宁珩宽阔结实的背上流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体内的燥热如燃烧的烈火,蓝色的眼瞳猩红涌动。
他手臂上才止血不久的伤口被冷水冲破血痂,渗流的血液被水流稀释,砸落在大理石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宁珩缓缓从浴室出来,昏暗的光线里深邃的蓝色幽深冷冽,蕴着浓浓的谷欠望。
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漠然的按压,刹那间被撕扯的伤口缓缓渗出鲜血。
“砰”的一声,空了的药瓶被扔进垃圾桶,与好些空瓶碰撞发出轻轻的撞击声。
忽而一道白光掠过,随着“哗啦”一声顷刻间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水冲刷着大地,如雪的冷杉香慢慢侵蚀,傅宁珩埋在小他快两码的大衣里,眼底躁动的猩红闪烁。
“咔哒——”
输入密码后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被雨声淹没,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被花香掩盖。
“傅先生?”
屋子寂静如雪,鲜花无声盛开于冰雪中,只有嘈杂的雨声响彻苍穹。
叶羽奚走到客厅,入目是垃圾桶里数不清的药瓶和沾了血的纸巾纱布。
温润的眉心微蹙,他望向桌面花瓶里粲然开放的紫藤花和白色桔梗抬头朝楼上看去。
主卧房门紧锁,叶羽奚敲门喊了几声“傅先生”无人回应。
“咔哒——”客卧的房门被打开,叶羽奚站在自己房门口怔然愣住。
他的床上堆满了他的衣物,傅宁珩……在拿他的衣服筑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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