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
今日是十五,她身上的毒恰好是今日发作!
想起此事,萧衍之心中更是一紧。
“你与公主是在何处分开?”
清荷闻言便带着萧衍之循着原路走去。记忆如同回马灯一般,往日的画面不断重复出现在眼前。
桑晚耳边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只有那梨花落的指法还在眼前。
余白对于桑晚的神情浑然不知,手上还在不停翻转演示着不同的指法。
直到察觉到桑晚灼热的视线,这才转过头看向桑晚。
没想到一转头却看见桑晚泪流满面的坐在原地。
余白有些不解,眉宇轻蹙道:“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臣教的指法太难了?”
桑晚摇了摇头,唇角微动。
那个熟悉的名字已经在唇边徘徊随时就要蹦出来。
余白从怀中掏出一方青色手帕,递到她面前,“公主还是先擦擦脸吧,不然若是让别人看见,说不定还以为是臣太过严苛。”
桑晚被他逗笑了一瞬,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跌落下来,摔成几瓣。
清淮哥哥不是严苛的人,一直都很温柔,就算是对她也格外有耐心。
余白见桑晚迟迟不接手帕,便自作主张的用手帕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只是好不容易擦净一半,那泪珠便又掉落下来,循环往复,怎么都擦不干净。
看着余白忙活了好一会儿,却还是于事无补。
桑晚又想起从前的事,不免的又笑出声。身侧侍女最善揣摩心思,见状还有何不明白的,将玉钗放入怀中。
凑到娘子面前说道:“娘子若还是不解气,不如将那痴傻儿约出来,小小的教训一番。”
崔熙玥闻言,唇角微勾,看了看面前的侍女一眼,淡淡道:“赏。”
桑晚跟着萧衍之坐上马车,一开始桑晚还满怀期待,甚至还有些好奇的撩开车帘看向车外。
但时间一久,随着马车的颠簸起伏,桑晚便觉得有些无聊困顿了。
马车里燃着清浅的熏香,味道虽浅但却浸润着每一处地方。
直到整个车厢都染上这清浅的香气。
萧衍之坐在一旁,看见桑晚将闭未闭的双眼,轻声道:“殿下若是困了,可躺在榻上小憩一会儿,等要到了,臣会叫殿下的。”
桑晚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困意,许是今日起的太早了此时便觉得困乏了。
听了萧衍之的建议,迷迷糊糊的将头靠在了榻上,随着马车的颠簸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白嫩的下巴在他的肩窝处轻磨,摩挲出细微的红痕,也将他整洁的衣襟揉出凌乱的褶皱。
散在肩后的柔顺青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扫出一道道荡漾的弧线。
萧衍之脑海里想着方才大夫说出的暂缓之法,清冷的面上划过一丝裂痕。
“先生,先生我难受……”
桑晚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肆意的呜咽耍赖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细嫩的柔荑圈住他的脖颈,泛着水雾的眼眸仔细看了看,湿.红的唇瓣对准他的薄唇。
欺身而上,红.润的唇瓣贴近他微凉的唇瓣,似是干涸的大地得到甘霖一般,啃.噬.吮.吸。
滚.烫.急.促的呼吸在鼻息间缠.绵交换,可能是对方身上太烫,导致萧衍之也觉得自己身上泛起微热来。
放在女子身侧阻止的手逐渐松缓了下来,像是默许一般。
就在她想要开口证实时,亭外忽地传来一道泠泠的声音,“我来的倒是不巧,打扰到国师与殿下了。”
脚步匆忙的说道:“就在此处,公主与我便是在此处分开的,奴婢后面循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