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只是在街上听见那些风言风语,心中着急,便马不停蹄的来此佐证。
现如今见好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悬挂在半空中的心落下半截。
“鹤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萧衍之修长的指尖随手拿起桌上的纸张,向前递了递道:“你先看看再说。”
江森青半信半疑的拿过纸张,本是粗略的一瞥,但才看见开头,眼中便有止不住的震惊溢出。
这…这资料如此详备,人证物证俱在,可不是一日之功便能完成的。
江森青紧紧捏着手里的纸张,心中激颤,但随机有很快反应过来。
关于马球会的事情,不知那崔家老爷子跟皇帝说了些什么,竟让他轻轻放下。
只怕他们此时提及这些也伤不到他们根基,反而因此处于被动,落于下风。
“鹤眠,你这计划确实好,但是现如今咱们缺少一个契机,若是有一个好的契机便能事半功倍,反之则是事倍功半。”
萧衍之何曾不知,原本这份计划他是准备慢慢来,温水煮青蛙让他们内部先产生分歧,到时候他再从中助力,便能轻松瓦解。
但现如今,萧衍之没有了煮他们的耐心,只想一锅给他们全端了。
桑晚解释:“今日之后,宫里的采女已经被赐死,稍后柯大人会来接她去城外的庄子上住,换了衣裳就走,殿下就当没看见吧。”
安王点了点头,并不深问:“皇嫂放心。”
桑晚也无意道清其中缘由,南国巫医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种紧要关头,更要稳得住心神。
她侧身对珠月说:“带江姑娘去后院换衣裳,陪她一起等柯大人,不必再来前厅了。”
珠月浅浅福身,温声细语地应了声“是”,在府中仆人的带领下,和江玉儿离开。
桑芸心故意吃味打趣:“我算是看出来了,晚儿今日哪里是来看我的,分明是为掩人耳目,来我这替陛下办事的。”
桑晚从昏睡中醒来时,睁眼便看见头顶的青沥瓦片,似是落雨了,有滴答滴答的声音传来。
“嘎吱”一声,门被从外推开。
石头娘端着一碗药汁从门外走了进来。
“娘子,你醒了。”
桑晚从昏睡中醒来,还有些迷糊,看见这一幕有些疑惑。
这是哪儿?先生呢?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衫,早已不是昨天那身。
连忙从床上起来,掀开被子找鞋穿。
石头娘看见这一幕有些急了,方才那位公子可是给了一两银子让好好照看的,这可不容有失!
“娘子这是做什么,你病还未好,先躺下好好休息才是。”
桑晚起床未遂,就被石头娘按回被窝重新盖上棉被。
同为女子,她却如同小猫一般直直被按在床上。
先前起身的时候,桑晚便感觉四肢无力,就算方才起来了也走不了多远。
“娘子先把药喝了。”
桑晚妥协似的伸手接过药碗,心中有些挫败,从来了这儿到现在,她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喝药了。
苦涩的药味入喉,她感觉浑身都沾满药味,都变成苦味的了。
一口气喝完,放下药碗,娇媚的小脸都被药汁苦得面目扭曲。
她以往也喝药,怎得不见这般苦,简直像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给苦得倒过来。
石头娘见状,不免笑出声来,“娘子这么大人了,怎还跟小孩子一般怕苦。”
桑晚苦笑一瞬,“这药比我以往喝过的药都还要苦,没控制住,让婶子看笑了。”
“还不知道婶子怎么称呼?”
石头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