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才躺上塌没一会儿,忽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桑晚才升起来的瞌睡瞬间被人给吵走了,一双眼还带着睡意。
听见小厮的声音,带着困倦的嗓音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国师府走水了!”
“什么!”桑晚听见这话,哪里还有什么睡意,瞬间便清醒了。
像是听到什么不可能的事,“你说哪里走水了?”
小厮跪在地上,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听清楚的桑晚瞬间从床上坐起,慌乱的抓起一旁的衣衫便向外走去。
“快!快去通知管家,将府里的下人都叫起来,去国师府救火!”
“大人,这马车甚是可疑,可要上前检查一番?”
领头的侍卫长仔细看了马车一眼,压低了声音道:“这是刑部的马车,蠢货!难道你觉得人还能混进刑部马车上?”
听见侍卫长这么说,方才开口的人也悻悻的退下了。
侍卫长见马车慢悠悠的消失在巷尾,估算了一番,这马车上的人约莫是刑部侍郎顾清牧。
这人也是好运,前些时候才得罪了王大人,结果被关了没几日便被放了出来。
虽然还是同王大人摩擦不断,但却颇得皇上重用,是个前途无量的人。
桑晚坐在马车上,车上的帘子并不隔音,街道上四处搜寻的侍卫脚步声接连响起。
话音刚落,皇帝手上拿着的那本奏折瞬间便朝桑晟砸了过来。
“放肆!你不知?整个京中除了你还有谁会劫走你阿姐?除了你再无旁人,你还敢说你不知情!”
奏折虽轻,但奏折的边角却异常锐利,直愣愣的砸在桑晟额头上,霎时间青乌一片。
即使如此,桑晟也依然站直了回话道:“回父皇,儿臣确实不知,而且父皇方才说的话恕儿臣不能同意。”
“周国此次属于战败一方,但就算我国势弱也不能让其予取予求,这岂不是让人看不轻我们齐国。”
“再说许是有那不满周国之人带走了阿姐,也未可知。”
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对着石头娘苦笑一声道:“般配有什么用,他不喜欢我,石头阿婶觉得为什么这么晚,还看见我和他在这地方?”
石头娘愣愣地摇了摇头,先前还往这方面想,经桑晚一提,心里便抑制不住的开始猜想。
“婶子可知道,前面山上有座古寺,求子嗣最灵。他嫌我没有生育,便叫我从半夜开始走去古寺显得心诚。”
“可我身子近来本就不好,冬日夜间露重,我便发热病倒了。”
石头娘满脸震惊,这公子看着俊秀的很,没想到对自己妻子竟这般轻贱,还好方才没说出来。
不然她岂不是害了她侄女。清淮哥哥不知道,但桑晚的直觉告诉她,母后与太华寺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
说不定当时母后在太华寺诞下她与阿弟都不是意外。
当时母后怀她时便受天象困扰,如今又受天象所困,十几年过去,桑晚却觉得仿佛回到了原点。
脑海中有条隐隐约约的线好似将一切串联起来,但最终还是没能连在一起。
说完事情后,桑晚又在国师府用了午膳这才离开。
等到桑晚离开后,余白看着桌上那份纸张,对着青海道:“原本还想着要以什么方式开始,没想到棠棠倒是给我送了个好借口来。”
“青海,你说殿下的这份礼是不是来得恰到好处。”
青海自然知道主人指的是什么,抱拳道:“主人,都准备好了。”
余白闻言抬起头道:“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