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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变得疲惫了许多,她站在那里回忆着自己和虞爻的相处时的记忆,从初识到那一场婚礼。

“阿爻,我不知道你一开始为什么要和我确认关系,但我觉得那一刻的我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你却用一句话就把我推下深渊。”

“你不要我在外人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那时的我或许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的我清楚。”

虞爻坐在床上脸色煞白地听着,她的记忆也仿佛跟着陆织理的话回到了当时。

当时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和陆织理的关系呢?虞爻几乎不需要思考就知道答案,因为她根本没想过要认真,她或许是喜欢陆织理的,但那个时候的她心里,还有远比陆织理更重要的东西。

比如面子、比如事业。

陆织理不知道她的思绪已经飘得邈远,只是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我可以理解你不想和一个傻子公开关系的心情,但后来你愿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了。”

“那场婚礼不是你的本意,你的大脑在识别到危险时选择将我放弃,我也可以理解,毕竟那时候的我只是一个傻子,一个保护不了你还只能让你丢脸的傻子。”

“但我现在恢复了,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傻子了,所以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把你生病的事告诉我呢?”

“你拿走了项链,你也并不信任我,但你却说你喜欢我……”陆织理实在没忍住,情不自禁地朝着虞爻走了两步,然后又生生地克制住,“阿爻,是我在折磨你吗?”

虞爻早已泪如雨下,她不住地摇头,“对不起……理理……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要问的是这个……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你过来吧……你抱抱我好不好,理理你抱抱我、你别走……我害怕……”虞爻伸出手,两只手臂削瘦苍白,她渴望着陆织理身上的温暖和味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一切都靠自己,从来没有人帮我,她们都欺负我。”虞爻哭得已经有些大脑缺氧,说出来的话也都颠三倒四不知所指。

陆织理还是没忍心离开,丢下臂弯里的外套,快步上前握住了虞爻的手臂给予了她回应。

靠在陆织理怀里的那一刻,虞爻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对方的衣襟哪怕指节发白也不愿意松开一点。

这一刻她好像变回了小孩子,抓着唯一能为自己撑腰的人,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她们骂我、孤立我、剪坏我的校服、往我的抽屉里扔很多恶心的东西……药很苦,饭也很难吃,吃了就会呕吐……我好难受、理理我好难受……”

虞爻的泪水渗透进陆织理身上唯一的衣衫,落在她的皮肤上像是要把她那处皮肤给烫熟。

陆织理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对方嶙峋凸起的脊骨,一声又一声地哄着,“没事了,我以后都会陪着你的,我陪你去看那些人的下场,我陪你去看医生吃药,给你做最好吃的饭,再也不会让你呕吐了……”

她翻来覆去的哄,虞爻终于在一声声的安慰下平复了情绪。

说来两人现在这个姿势也是搞笑的,虞爻浑身上下就身上还穿了件比较贴身的内搭,其余的衣物全都在进屋之前给脱了个干净。

这会儿被虞爻包在怀里,两条腿露在外面还有些凉飕飕的。

“冷。”虞爻带着哭腔地开口,说着又像是有些害羞地往陆织理怀里缩了缩。

陆织理这会儿心疼她还来不及,完全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听见她说冷,立马扯过旁边的被子将人裹了起来。

看着虞爻脆弱苍白的模样,陆织理心里想要将人关起来的想法愈演愈烈,但最终还是将一切化为了一声叹息。

“理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