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皮肤上,没一会儿就激起了一片不易察觉的鸡皮疙瘩,虞爻浑身像过电一样轻颤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正常。
陆织理不是个能安静下来的性子,一边给虞爻吹伤口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唉,早知道就不去骑马了,这下好了,居然还把你弄伤了。”
说着说着,陆织理又自责起来,“都怪我,带着你走一圈就好,当时非要走那么久,连你不舒服都没有看出来……”
虞爻此刻的大脑是有些迟钝的,毕竟任谁大白天下半身光溜溜的岔开躺在床上都不会自在,这种羞耻的感觉像是在她大脑里点了一把火,烧毁了一切敏锐的感知能力。
于是,这会儿听陆织理这么一说,也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她,“没事,不是你的错,我也是换衣服的时候才感觉到不舒服的。”
虞爻这句话说得慢悠悠的,陆织理好奇地直起身子,半趴着挪到了虞爻身旁,“阿爻,你怎么啦?从回房间开始就不怎么说话了,刚刚说一句话还这么奇怪,是还有哪儿不舒服吗?要我带你去医院吗?”
说着,陆织理眉头便紧蹙了起来,单手撑着床垫想要起身,但虞爻却突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拉,要不是她还有手撑着,指不定得重重压在虞爻身上。
陆织理看着埋首在自己颈窝里的虞爻,目光骤然瞟到了对方通红的耳廓,没忍住伸出手指捏了捏。
“怎么啦,和我说说吧。”陆织理的语气是她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
虞爻埋着头不愿意把脸露出了来,鼻尖杵在陆织理脖颈处的肌肤上,她最后实在是没忍住,张嘴一口咬住了陆织理锁骨处的皮肤。
“嗷——”陆织理没忍住发出一身惊呼。
虞爻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松开了牙齿,又条件反射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讨好意味十足。
陆织理倒不是被咬痛了,她就是突然被吓了一跳,这会儿反应过来是虞爻在咬她,连忙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没关系没关系,不疼,你咬吧。”
虞爻终究还是没舍得下嘴,只是一下又一下地舔了舔自己留在上面的齿痕,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闷声闷气地说道:“我就是觉得……太丢脸了……”
陆织理莞尔一笑,傻乎乎地安慰道:“不丢脸呀,我去找工作人员拿药的时候,她都说了,每天都会有很多客人被磨伤皮肤的,很常见的,不丢脸。”
松开手,虞爻从她怀里直起身,一脸怨念地看着她,“那其他客人也和我一样,昨天那里也受伤涂药了吗。”
陆织理一愣,还真的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呆呆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哎,你想知道这个吗?”
“傻子。”虞爻嗔道,她感觉自己差点就气得冒烟了,重新躺回床上,伸腿踹了陆织理一脚,“可以涂药了。”
陆织理这才反应过来,嘿嘿笑了两声再次蹲到了床边。
对于阿爻刚刚骂她的那句傻子她半点也不在意,因为她能感觉出来,阿爻说的傻子和那些人说的傻子是不一样的。
指腹上刚才挤出来的药膏已经不知道被蹭到哪儿去了,陆织理只好重新再挤新的。
冰冰凉凉的药膏被温热的指腹化开,涂抹到了虞爻有些破皮的大腿皮肤处。
尽管刚才那番对话冲尽了虞爻心里那点旖旎的心思,但生理上的刺激却依旧存在。
娇嫩的皮肤本就敏感,更别说还离那儿那么近,为了不让陆织理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虞爻只能憋着一口气默默绞紧。
好在两边的伤口范围都不大,陆织理很快就涂好了药。她伸手将虞爻的裙摆整理好,然后又抽了张纸巾擦手,站起身说道:“阿爻,可以了,中午涂一次,晚上回家再涂一次应该就没事了。”
虞爻闭上眼平复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