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适可而止地没再逗人,抬手握住她细瘦腕骨, 拉开几寸,露出那张微微泛红的鹅蛋脸。
低下头, 在她嘴唇上亲了下, 随即圈着她腰将人打横抱起,“洗澡去。”
他光着脚下床,抱着人去浴室冲澡, 扯了件新浴袍将她裹紧,把人抱到沙发上坐着。
郁青娩蜷了蜷还微颤的小腿,视线随意扫过堆在地上, 还有些微鼓的浴袍, 她微顿了顿目光,忽地想起什么, 脸颊微微泛起热度。
赵成溪长指夹着两杯细柄高脚杯走过来,看她微拧细眉的纠结表情,觉得好笑,抬起另一只手,曲指在她下巴处刮了刮,边躬身坐下边问,“怎么了?”
闻声,郁青娩回过神,从他手里接过高脚杯,低头抿了一口微凉酒液,唇瓣轻贴着杯口,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喃:“它还被盖着……”
“谁?”
虽没多久,但赵成溪再次将小白狗抛之脑后,疑惑扬声,“谁被盖着?”
郁青娩闻言细眉又拧了拧,扬起一张素净脸颊,掀起眼皮去看他,眼神探究地望向他,试图分辨他是不是故意的。
瞧了他好一会儿,发现他好像真把小狗忘得一干二净。
她捏着细细杯柄,将酒杯抵在膝上,抬起手臂,手指朝那团微鼓指了指,“小狗啊。”
赵成溪扬了下眉,接着倾过身子,探臂将她控在双臂之间,他半垂下眼,沉低着嗓音,似真似假的,“宝贝,有新欢忘旧爱是吧?”
说完还故意叹了一声。
像极了遇见渣女的委屈后生。
她缩了缩手臂,生怕杯里的酒会洒出来,接着掀睫去瞧人,轻瞪一眼反驳。
“才没有!”
赵成溪勾了下唇角,修长手指在她颈侧皮肤上虚虚划过,又凑近几分,低头在指尖碰过的地方亲了亲,气音追问,“没有吗?”
被亲的那处皮肤生出细小电流,微微泛起痒。
郁青娩微颤着眼皮,偏颈朝一侧躲了下,抬起手,掌根轻抵着他胸口,她抬眸望住人,义正言辞地说本来就没有。
赵成溪拖长音“哦”了一声。
接着不顾胸口忽略不计的抵抗力道,朝前倾身,低眸咬着她唇瓣用力亲了几下,接着抬高几寸脖颈,鼻骨蹭着她的,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一下。
“那行吧,姑且信了。”
郁青娩又好笑又好气地抬手打了他一下,在他第三次凑过来时,抬起酒杯抵贴在他唇上,嘴角忍着笑,命令道,“喝酒,不准亲。”
赵成溪挑唇笑了下,倒是很配合地扬高脖颈,将杯子里剩下的酒液一口饮尽。
喉结随着仰高的脖线而明显,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他舔了下嘴角酒液,接着偏了下颈,凑低身子又想要亲她,却被乍然而起的门铃声打断。
郁青娩见状轻笑出声,抬手推他肩膀,“宵夜来了,快去开门。”
赵成溪眉心微蹙,不太情愿地站起身,垂眼瞧着满眸笑意的人,淡啧一声,抬手掐住她下巴,俯身在那双弯起的唇上咬了一下。
这才勾唇起身,心情颇好地转身去开门。
郁青娩咬了咬下唇,目光落在那道宽阔修长身影上,腹诽一句幼稚死了。
却又不禁低笑出声。
心口暖融融的,似暖黄顶光笼罩进来。
赵成溪走到门口,打开房间门,接过餐车,门也没让服务生进便叫人走了,虽是半夜临时起意,但餐厅还是兢兢业业准备出琳琅满目三层小车。
郁青娩抱着小白狗从卧室出来,便看到他微俯着身子,将食物一碟一碟摆在桌子上,一旁的陶瓷小锅已经烧得微微鼓着小泡,散发着淡淡米香。
她将小狗搁在沙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