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些的修瘦指节越过路沉行,同样微凉的肌肤在触上黑尾上的鳞片时,黑长的尾勾就像是终于找到了同类。
他甚至没有理会自己那还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尾身,直接竖起尖端部位就缠上了利维特的手。用全身心展示着他的急切、喜爱亲近之意溢于言表,就差张嘴开口说话了。
以往的几次利维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直面地看到过路沉行的尾勾,基本都是对方偷偷探头出来勾住自己身体某一个随机部位,今天倒是反过来,变成了利维特主动出击。
所以这也并不是那些所谓的雄虫尾勾,而是路沉行本来就该有的身体部位吗?摩挲着上面已经开始有舒展趋势的鳞片,利维特的思绪飘向远方。
父亲难道也有和他这样的尾巴吗?
应该是没有的吧。沉思片刻,他自问自答着道。
之前还没有太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就算是雄虫的尾勾和他手上这个的模样也是大相径庭。那路沉行的黑尾————
指腹下突然摸索到片与众不同的凸起。而利维特的思绪也在这时候被拉回。
像是被碰触到某种不同寻常的开关,路沉行原先还只是尴尬加羞恼的表情瞬间凝滞。
就连原本即使被五指巨山压着都还活跃不止的尾尖也突然间没了动作。
嗅到这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利维特也跟着停下了动作。
看向手中黑尾,自己刚才无意时碰触到的那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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