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一树爬起来,瞪了他一眼,怨声里带了一丝的难以察觉的欣喜,“怎么一个晚上都忍耐不了?非要跟我挤在一起。”
“忍耐?哥哥你要我忍耐?”乔雩溪爬进楼一树的被窝里,将自己的枕头放在楼一树的旁边,红着眼眶煞有介事,“离开你我会死的!”
楼一树哼了声,可嘴边的笑却暴露了他真实想法,他往墙角挪了挪,给乔雩溪多腾了点位置。
乔雩溪抱着楼一树的腰,睡前状似无意问道:“哥哥,你瞒了我什么事啊?无论什么事我都不介意的。”
楼一树懒懒地睁开眼,往乔雩溪怀里钻了钻,却没有回答。
乔雩溪脸色发沉,他将楼一树的下巴捏住,抬起,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舌肉撬开贝齿,长驱直入,不仅如此,乔雩溪还用牙齿咬楼一树的唇瓣,肆意蹂躏。
楼一树皱着眉,泪珠挂在眼角要掉不掉,乔雩溪的舌肉占满了他的口腔,吸吮的水声回荡在地下室。
他已经被吻过太多次,被吻熟了,乔雩溪要吸舌根的时候还会主动伸出来供他品尝,乔雩溪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楼一树的舌根吻得熟烂。
到了最后,楼一树那粉嫩的舌头都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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