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些东西。”
说着,盛世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递给了崔琅。
崔琅虽没看过三皇子的字迹,但小印什么的还是知道的。等他看完信里的内容,整个人一激灵,连酒都醒了。
他激动又亢奋,连手都在发抖,不敢置信问盛世:“这,真是三皇子的信?”
盛世:“这东西,我如何敢作假?”
“我是诚心想要与崔六公子合作,才将这拿出来的,崔六公子可莫要与旁人说。至于真伪,崔六公子想鉴,也得找心腹之人偷偷鉴。此事甚大,若是消息走漏,我倒是不要紧,最怕牵连了三皇子。”
崔琅刚打算要将此信带回去给崔三叔看,崔三叔曾去过京都,应当能鉴出真伪,但这会儿一听盛世的话,顿时又打消了念头。
此事重大,可不敢随便找人看。
崔琅再次看了眼信,背上的汗冷了下来,这会儿后背一阵发凉。即便身后发凉,依旧难掩他心中火热。
“兵甲”几字,简直晃花了他的眼。
各地驻军可以自行锻打兵甲,封地王爷也有自己的属军,只是数目上有所规定罢了。但大多数时候,这项规定也只是一纸空文。有钱的王爷多养些私军,没钱的少养一些,基本都是约定俗成的。
至于兵甲,自然也是跟属军人数对上的。然而三皇子偷偷摸摸让人准备兵甲,说明他的属军肯定超额了。
这种东西,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却不能摆到明面上。一旦被人拿到把柄告上去,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崔琅虽然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但脑子也不是真的傻,在盛世的点播下,想通其中关节后,自然也谨慎起来。
这东西不能随便给人看!
盛世见他意动,小声道:“崔六公子,咱们既然想做,那就得做得惊天动地,让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以后都被我们踩在脚下。”
这话真是说到了崔琅的心坎里。
追随三皇子,这事若成了,那他可就一步登天了!
别说崔家那些平日里讥讽他的兄弟,就连爷爷也得仰仗于他。河间那边的崔家,也得高看他几分。
眼见崔琅牙关咬紧目露凶光,盛世又赶紧跟他分析弊端。“不过这事的风险,我得先跟崔六公子说了,免得崔六公子到时候埋怨于我。”
崔琅闻言更觉盛世是个实诚人,没有一味拖他下水。
他笑着一摆手,“盛贤弟说的哪里话,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崔某如何不懂?咱们既然要做,那就做最大最好。风险越大,日后的地位可就越高。我害怕贤弟打退堂鼓呢。”
盛世连忙摆手,“我今日来,自然是诚心找崔六公子合作的。”
崔琅一板脸,“我都叫你贤弟了,你再喊我崔六公子可就生分了。”
盛世一愣,随后又受宠若惊,连忙举杯重新唤崔琅,“崔兄,我敬你一杯。”
崔琅笑得爽朗,同样朝盛世举杯,“盛贤弟。”
三皇子的信,自然是真的。
三皇子几次三番暗示,让盛世出银子出力,都被盛世就那么不软不硬拖过去了。现在三皇子去了南边,手头越来越紧,于是便亲自来信硬要。
当然他说的是兵甲不够,希望盛世这边想想法子,说起来其实是要盛世给银子,但被盛世扭曲了一下意思,到了崔琅这里,就变成了三皇子那里造兵甲的矿产不够,需要从其他地方弄。
从要银子,变成了要买货。
要怪也怪三皇子放不下面子,即便是真开口要银子,也说得含糊,给了盛世可乘之机。
盛世自然不怕崔琅去验信的真伪,他只怕知道的人多了,会有人阻止崔琅上贼船。
“崔兄,顺通货运主要是搞运输的,我可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