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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并不是我在骗你。”钟习远看着时秋,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是真的哦。”

钟习远是个讲究人,非要等到成绩都出了,才来跟时秋表明自己绝对是有实力拿下这个奖项的。

“嗯。”时秋坐在床边上,钟习远的手不太老实,摸着他的腰,意味很明显了。

时秋有些犹豫,自己上午刚跟陆承言来过一次,要是钟习远搞得太多的话,自己的腰子估计也不太受得了。

“我已经洗好了,今天可以吗?”钟习远顺着他的耳朵吻着他的脖子,低声问道。

“不太行……”时秋推了推他的胸口,小声道。

“怎么不行的?我检查一下。”钟习远笑吟吟地去开他的裤链。

明明自己自从撞见江枫眠那天之后就没有再碰过他了,好几天的存货,哪有不行的道理。

时秋半推半就的被他脱了衣服,钟习远脸上的笑在看到时秋腿侧的吻痕和咬痕的时候就僵住了,位置很隐蔽,都聚集在短裤盖住的区域,但是谁让钟习远目标明确。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仔细看了看,确认是人咬的,而不是什么虫子。

钟习远当时就被气笑了,他按着时秋的腰,狐狸眼里都闪着冷光,冷笑道:“屁股上还带着别人的牙印呢,时秋你可真行啊。”

时秋的表情就一僵,他自己也没注意,陆承言明明不喜欢给他身上留印子的。

时秋在钟习远气疯之前,身子往后缩了缩,小声道:“今天……今天陆承言来找我了。”

“陆承言弄的?”钟习远挑了下眉,问道。

“嗯。”时秋眨巴了一下眼睛,希望钟习远能知难而退。

但是钟习远眼中反而燃起了火,他的手指卡住时秋的腿,俨然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时秋顿时感觉自己腰子不保,他连忙又说道:“陆承言已经知道你了,就是你跟我的事情……”

钟习远看着他,时秋寄希望于他在陆承言的压力之下能够放弃这次,结果钟习远看起来毫不在意:“知道就知道,你先给我亲亲。”

时秋被他亲着,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不怕他吗?”

“他又不会弄死我,陆承言这点人品还是有的。”钟习远把自己的金色边眼镜摘下来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而且既然都已经被他知道了,我要是还没吃到,那岂不是亏了,你说是吧?”

他对着时秋露出了微笑。

钟习远俯身直接把时秋给抱了起来,转头就去了浴室,浴室里水汽升腾,钟习远仔细地把人清洗干净就开吃了。

白天已经交过一次粮的时秋只能抓着他的头发呜呜咽咽的被他喂橙子,好在钟习远还是心疼他,只给他吃了一颗橙子就作罢,只不过时秋腿上原本被陆承言亲咬过的地方,全部被钟习远着重照顾了一遍,把所有的痕迹都盖上了自己的。

时秋最后回到自己房间的之后,感觉自己的腿侧都一阵阵的泛酸。

“一个两个都是畜生。”洗得白白净净的大兔子窝在自己柔软的大床里,揉了揉自己的布满痕迹的腿,委委屈屈地睡了。

青翔传媒这边,谁都没想到他们到了年底了,倒是接到了大活。

徐紫衫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位青翔传媒的少东家,脸上露出了标准的职业微笑。

“小荣总。”她伸出手。

“徐特助。”荣乐安脸上也挂着笑容,同她虚虚的握了握手。

荣乐安,青翔传媒荣董事长的儿子,前两年刚留学回来开始继承家业,眼前这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英俊帅气,头□□成了银灰色,倒是意外的和他蜜色的皮肤很相配,笑起来的时候总让人感觉阳光灿烂,如果不知道的人第一次见到这位小荣总,估计还会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