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转过脸,把被打歪的金丝边眼镜扶正,时秋这一耳光一点没收力,他那张在x戏都能排第一梯队的脸上,现在明晃晃的留下了红色的指印,很快就会肿起来。
钟习远用舌头抵了抵被打的那边脸,狭长的狐狸眼盯着时秋,时秋也盯着他,那双总是水光粼粼的眼里现在结了冰,冷得刺人。
“哈。”
钟习远就笑了一下,然后猛地扑上来把时秋按倒在沙发上,时秋正准备再给他来一拳,结果就被钟习远吻住了嘴唇。
时秋在被亲的瞬间简直大脑直接空白一片,他手忙脚乱地去推钟习远,结果钟习远跟条疯狗一样舔他的嘴,还在用舌头撬他的齿缝。
时秋用力把人掀翻到地上,骑在他身上右手掐住了钟习远的脖子,左手狠狠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钟习远你疯了是不是?”
钟习远被他掐得有些喘不上气,发丝散乱,刚扶正的眼镜也歪在脸侧,但他居然笑得更开心了:“呵呵……”
坐在他身上的时秋在察觉到身后抵着自己的东西之后,相当不可置信地把目光放在钟习远形容狼狈的脸上,问道:“钟习远你有病是吧?”
他掐着钟习远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一些,然后时秋就明显感觉到抵着自己的玩意变得更硬了。
时秋顿时就跟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弹射起步,站了起来,还后退了两步。
他的嘴唇张开又合上,抖了两下,想骂他又怕把人给骂爽了,最终只能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变态死m真恶心!
时秋转身就想打开门离开,躺在地上的钟习远转头看向他,突然说道:“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就打电话跟江枫眠说我看到你被陆承言玩进医院了。”
时秋原本要去碰门把手的手默默地收回来,转身站在钟习远身边,低头看着他,语气相当不好地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钟习远眼神暗了暗,江枫眠果然不知道陆承言和时秋搞上了的事,而且时秋不想让江枫眠知道。
“最起码帮我解决一下吧。”钟习远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
时秋挑了一下眉,他现在的神情气质和平常差距实在是太大,钟习远猜想时秋可能会再给自己一巴掌,那确实够爽。
仅仅是想一下,他都变得更硬了。
时秋蹲下来,把钟习远脸上的眼镜摘了下来,右手掐住他的脖子,把钟习远的上半身抬起了一些,两个人的脸凑得很近。
“钟习远,”时秋垂眸看着他微微眯起的狐狸眼,和他因为呼吸困难而逐渐变红的脸,低声道,“你要是敢在我哥面前乱说……”
钟习远盯着他,艰难地、兴奋地呼吸着,敢乱说就怎么样?x死我?
“我就去死。”时秋看着他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眼睛,终于有些满意地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吻住他的嘴唇,舌头用力地搅弄着他的,不过几秒钟时间,时秋就感觉钟习远抖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钟习远消停下去的地方,把人像是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站起来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嘴,把口罩重新给自己戴好,打开门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钟习远才喘匀了气,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给自己把眼镜戴好。
脸上被时秋抽得那一巴掌已经彻底肿了,脸暂时没法见人了,但是下午还有会议,还有裤子也要处理一下。
钟习远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了个口罩给自己戴上,开始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而时秋走出了教学楼,只觉得越想越气。
钟习远这个死m,揍他也不是,不揍他也不是,翻来覆去都是奖励他,叫人格外不爽。
时秋气鼓鼓地缩在羽绒服里,越发像个大白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