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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月见里无月脸上的气温又往上蹿了些。

月见里无月摸摸脸,然后果断把冰块倒出来捂在脸上。

伴随着一阵嘶嘶哈哈的怪声,物理降温结束的月见里无月脑袋终于腾出了内存,示意五条悟自己准备好可以切入话题,五条悟可以开始讲他那个离谱的方案了。

“你说吧,”月见里无月掰了掰手,“要我做什么?”

不知为何,盘踞在他心头的那股总是激烈地跳个不停的预感突然嘘了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久违的安宁

“我没记错的话,你能感受到被你施加术式的人的位置的吧……”五条悟翘起嘴角,语气近乎笃定。

“诅咒的话,努力一点是可以感觉到大概的范围……毕竟要过去看对方笑话嘛,”月见里无月吞吞吐吐道。为了避免五条悟太过期待,他连忙打上免责声明,“但也只是大概!你别太抱有期待。”

“那也够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五条悟煞有其事的清清嗓子,话像天书似的往外抛。

概括一下就是,他要月见里无月直接把诅咒引爆。

“你确定?”月见里无月被他的过激吓了一跳,潜意识往中原中也的方向靠,“要是没达到你的预期可别怪我哦。”

月见里无月并不觉得这个诅咒能起到什么关键作用。

它来源于一次意外,一场机缘巧合,月见里无月在施展它的时候也没多认真,就是想让对面吃点苦头,顺带看看能不能借此找到些蛛丝马迹。

可谁知那抹月色才刚刚抛出却石沉大海,像一只尚未归巢的信鸽,谁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在路上遭遇了不测。

可现在,在主人都放弃不打算追踪的情况下,信鸽衔着信件飞回了家。可也因为这场长途旅行,它无法再支楞起翅膀继续奔向蓝天。

但五条悟不需要鸽子继续跑长途,他只要确保鸽子将羽虱传到对方手上。

“我可没兴趣再放长线钓大鱼了。”

五条悟摘掉了眼罩,他的蓝眼里不再是晴空一片,风暴在其中酝酿,自瞳孔开始向外扩散,泛起一圈冷光。

他轻蔑地哈了一声,闭上眼重新戴好眼罩,纤细的睫毛被动作蹭得东倒西歪,像快挂满树枝的雾凇,随着磨蹭一点点化在布料之下。

月见里无月不自觉的凑近了些。

“再说了,”五条悟的眼罩或许是什么控制情绪的开关。才刚戴好,冻土一样脸春回大地,原本冷凝的话语也和突然遇上了暖流那般开始嬉皮笑脸了,“你难道不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开启新生活吗?”

明明被阻隔了视线,但月见里无月依然能感觉到五条悟诚恳的目光。他撑起下巴沉吟片刻,垂头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到在一边正襟危坐的中原中也身上。

顿时,月见里无月像被对方身上的正气烫到似的,相当夸张地甩过了头与五条悟对视。与五条悟眼单方面目光交锋了半天后,竟是和王八配绿豆似的看对了眼。

月见里无月看他,对方回以一个微笑。

月见里无月果断把头拧了回去。

他叹气,大脑光滑的皮褶里突然擦过一道灵光:“如果一切都结束,我的通缉应该可以撤销吧……”

“我知道了,”月见里无月最后这么说道,“按你们想的来吧。”

“只要能有一个好结局。”

——

自从得知很快会进行战斗后,月见里无月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不少东西。

就比如,灰原雄身边发现了一只眼熟的□□,五条悟的办公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好几个瓶瓶罐罐,里面泡着的胚胎沉沉浮浮,好像没死透。

他晃悠悠的给五条悟的学生们盖上章,轮到二年级时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