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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些加入不了特级这个大家庭的小调皮鬼有一个算一个全被顾全大局的咒灵方执棋者拿来当炮灰拦在五条悟的追查之路上。

它们想借此掩盖踪迹。但五条悟也不是吃素的,躲藏?弱者的技巧罢了。

咒灵对最强来说,可能和蚂蚁没什么区别,单独的蚂蚁只要踩一脚,抱团的蚂蚁要多踩几脚,若是遇到一个蚂蚁巢,那就要烧壶开水往里浇。

不管是“踩一脚”,“踩几脚”,亦或是“烧开水”,对五条悟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更妙的是,咒灵内部也有不赞同躲藏的声音。

“不过是一个人类而已!”头铁的漏瑚决定去会会这个对手。

然后,它就从漏瑚变成了漏壶。

它真该庆幸五条悟存了几分放长线钓大鱼的念头,不然前来搭救的同伴可没那么容易脱身。

体贴的五条悟为咒灵留出足够的空间,而后一点枪出如龙,硬生生把它们固若金汤的领域给敲碎了。

一时间波涛汹涌怒浪滚滚,五条悟像个暴走的渔夫似的在茫茫大海中举着鱼叉把咒灵戳得支离破碎。

就在那柄鱼叉即将落下之际,在外传教的羂索好巧不巧,借助咒灵回到了此处。

一回来就看见自己家被拆得鸡零狗碎,哪怕淡定如他也不免一愣。

“瞧啊,”贵妇人很好收拾好破碎的表情,提起唇角端庄地笑起来,“这是哪里来的恶客?没有邀请,擅自闯入……五条家什么时候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呀?”

“五条家一向如此。”

五条悟哈哈大笑,但这笑容很快如潮水般退去,五条悟面无表情,脸上的冷淡像极了沙滩上锋利的贝壳与石块。

他意有所指:“我该叫你什么呢,月见里夫人?日向小姐?还是——”

在他即将吐出那个名字的那一刻,羂索手里的锁链一扬!

咒灵如雨点般降下,紧随其后的是一大片寒凉的雾气。

“别呀,这么快就要走了吗?不让我送送你们吗——”

五条悟敏捷的躲开,手里酝酿的临别礼物喷涌而出,转眼面前的拦路屏障被清了大半,他正欲继续前进,不曾想一只形如变色龙般的咒灵跃至他身后,送礼似的把长舌上捆着的正方体往他怀里送。

家规森严的五条当家可不愿接受他人的贿赂,五条悟一扭腰一提腿,迅速抽身离开。

可谁想那咒灵身上的锁链一缩,竟是硬生生把它给挤爆了,湿软的碎块伴着液体,黏糊糊的落了一地,如同在搞什么涂地游戏似的,除开五条悟的落脚点,四面八方都被涂上了此等肮脏的色泽。

五条悟的动作被打断了。

“幻觉?”

“领域展开——”

他愣神的功夫不过一瞬,可咒灵们却抓住这个空档,它们当机立断,又是设陷阱又是布路障,还派出了几个断后。

可惜二者的等级差太多,断后的终是断了头,眼见五条悟的第二波攻击将至,剩下的残兵败将拖着残肢断体,也不知启动了什么,在一片亮光中跑没了影。

“哈……居然跑了吗?”

五条悟啧了声。

这么大的损失,估计又要躲起来……哎,等等。

五条悟想到了什么。

但他接下来做的不是去验证猜想,而是去通知善后的后勤。谁让四周被战斗的余波轰击的不成样子,唯一还勉强能保持些原样的只有那个咒灵试图送来的方块——好吧,其实这个方块也好不到哪去,它似乎被炸瘪了,坑坑洼洼的躺在一个坑里,不管是作为礼物,还是作为战利品都显得格外掉价。

五条悟用脚碾了碾这个满怀恶意的咒具,他叹了口气,一脚把它踢出去好远,差点把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