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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看看,没有白纸黑字我不认。”

当然没有。

空口无凭,混乱状态中无法取证,斯科瓦罗确实找不出白纸黑字的协议来强迫雄虫履行承诺,他紧了紧手臂,胸膛中的心脏快速跳动,雌虫低声喃喃:“那怎么办呢,阁下?”

秦令:“嗯?不知道。”

发动脑子想想办法吧。

比如求一求他,也卖个乖。

他日常爱好就是逗各种各样的虫玩,f4已经被他逗过一遍,现在差不多免疫了,在学校唯一的乐趣就是逗那些十几岁的小豆丁,万一哭了就搁黎诺面前,叫圣父宝宝去哄。

现在把这招用在了斯科瓦罗身上,但这只雌虫好像并没有被他的胡说八道逗到的感觉,红发雌虫骨骼锋利,灰影下神色更加冷冽,只有一双金眸中含着温柔,手臂抱得他越来越紧。

秦令心里一跳。

哎?……不是吧?当真了?

他们都是隔着视频亲过聊过骚的关系了,斯科瓦罗看他的腿他都乖乖给看,这么听话都不娶回家做老婆?他每天发日常消息又不是在养鱼闹着玩,真养鱼他不如直接拉个群。

秦令及时疏通:“长官,你求求我。”

“……”

“求求您,”斯科瓦罗抱着他,手臂穿过雄虫腿弯,把怀里的虫托起,他附在秦令耳边,低声道:“求求您,给我这个机会,我求一万遍好不好?”

虫总是会变的,之前斯科瓦罗想,假如雄虫不愿意,他远远守护着就好,后来尝到了一些小甜头,真正地靠近他,又想争取拿到一个雌侍的位置就好,再后来……他越来越不满足了。

独吞不是情趣,是真实想法,雌虫对喜欢的雄虫不仅仅存在情.欲,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毁灭欲望,他想把雄虫嵌入怀中,咬遍他身体的每一寸,用舌尖攻入雄虫的喉咙,最后打开他的腿,吻一吻让他兴奋的地方。

他想看见雄虫玩坏哭泣的样子。

“……”

秦令低下头碰了碰他的脸。

“什么机会?”

斯科瓦罗低声道:“我娶您的机会。”

秦令把手中的袋子挂在了斯科瓦罗的肩章上,他的脸后撤几寸,故意拉扯着雌虫的欲望,随后吐出一口温热气息:“大胆一点,斯科瓦罗。”

“你不如这样说……”

秦令附在他耳边:“可以讨睡我的机会,长官。”那只手臂紧紧地圈着他,在这句话落地时微微僵硬了一瞬,斯科瓦罗的金眸在黑暗中收缩成一根细针,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

“现在奖励我吧,阁下。”

斯科瓦罗道:“尝一口小蛋糕。”

夕阳彻底落下,虫迹罕至的街道深处,细碎的水渍声凭空响起,秦令被雌虫抱在怀里,后背轻轻挨着墙壁,他的双腿被迫打开悬在斯科瓦罗腰间,雌虫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他的脑袋。

“唔……”

雌虫的唇舌强硬地顶进嘴巴里,攻势极猛,秦令连准备都来不及,敌不过斯科瓦罗长驱直入,雄虫仰起头,无力地张着唇,任由自己的舌尖被磨咬吸吮。

雌虫跟长尖牙的狗真没区别。

他从刚开始的挣扎反抗,想要拿回主动权给斯科瓦罗点颜色看看,到后来彻底软了身体,呼吸不畅脸颊微红,变成被迫张着嘴巴让自己送上去被吃。

初吻就这么被疯虫狠狠夺走。

斯科瓦罗的亲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他拆之入腹,秦令被亲得浑身无力,指尖颤抖着揪住军雌的衣领,硬挺的布料摩擦着他的掌心,雄虫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片刻后被下一场亲吻迅速吞没。

“斯科瓦罗……”雌虫温柔地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