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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的时候,手上肿了点,锤那些矿工的时候锤的。”

“也已经好了。”

白兰冷声问:“腿呢?”

“我说了呀,”秦令撒娇:“扭伤的。”

这谁他雌的知道他一虫能干十只雌虫,临了了败在了个栏杆上,当时可能实在累得脑子发晕,从栏杆另一侧翻下来脚软了一瞬间,就这么扭了一下。

他看过了,骨头没问题。

三只雄虫来的时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能正常走路,风秀给他弄了点儿药,后面去找斯科瓦罗的时候完全没事,就是抱代尔的时候有点高估自己现在的身体。

慢是纯粹累得发晕。

白兰盯着他的眼睛:“是吗?”

白发雄虫不顾自己浅色上衣衣摆被染脏,他径直半蹲下去,伸手去撩黑发雄虫的裤腿,秦令朝后躲了躲,和白兰一起蹲下去:“少爷,你说我不撒谎你相信我的。”

白兰轻声道:“我看看。”

秦令道:“少爷不相信我。”

白兰伸手搓搓小雄虫的脸颊,这只混蛋虫看起来在外面过得并不好,脸蛋被晒得总有些泛红,整只虫潦草得不止一点儿,完全没了他当初被自己养着时的贵气。

“你乖,我看看。”

秦令笑了:“少爷哄我啊?”

白兰低下头,去触碰雄虫的裤脚,这回秦令没有躲,白兰很轻易地撩起了那截黑色布料,在心惊胆战中看见了小雄虫完好无缺的小腿——这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那场爆炸没有叫他残疾。

下一秒。

他听见了混蛋崽抽鼻子的声音。

白兰愣了愣:“还是冷?”

“不。”

年轻小雄虫委屈的声音传到耳边,他很小声地哽咽,几乎没有发出任何抽泣音:“我这回真的哭了,少爷。”

第53章 哥哥,我已经在吊着你了你们雌虫好像……

他的眼泪来得突然而又寂静,像是悄无声息的情感宣泄,第一滴泪落下来时,白兰下意识抬手去接,指尖却蜷缩了一下,任由那滴难得的眼泪落在了地毯上。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定住。

染成黑头发的小雄虫轻轻垂着脑袋,嘴唇微微张开,露出嘴巴里面一点儿雪白的牙尖,黑发随着动作半遮眉眼,眼角处迅速泛起一片淡红,他的瞳孔被热腾腾的蒸汽濡湿,透明水珠沾在长睫上,在眼睑下方留下颤抖的浅浅阴影。

他的眼泪把委屈的呜咽吞掉了。

“怎么了?”白兰怔了怔,手指抚上雄虫的脸颊,把湿润的地方轻轻抹去,他低声哄道:“没有不相信你,没有要凶你,我是……”

秦令居然也会掉小珍珠这个事实硬控在场三虫一统,代尔屁股还没坐稳,立马跑过来,依旧对白兰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他硬生生挤进去,把自己塞进了秦令和白兰中间。

“就是你把他凶哭了!”

代尔皱着鼻子:“都怪你。”

白兰忍了忍:“回去坐好。”

代尔甩起金毛根本不听,他在狭窄的夹缝中艰难转身,把自己的脸面向秦令,白兰不得不后退半步让开地方,小金毛抬起手,搓了搓黑发雄虫的脸:“允许你亲我。”

代尔点了点自己:“可以亲脸。”

嘴巴不可以。

毕竟他真的是铁直雄。

一直沉默地趴在桌子上不说话的艾格凑了过来,轻轻地把自己的手塞进秦令的掌心中,用手指头按他的手心,很小声又很硬邦邦地说:“哥,不哭。”

三只的雄虫紧张地围绕在他身边,叽里呱啦地用自己的方式来哄,整个房间像装了不同颜色羽毛的小鸟一样,从空旷寂静变得热闹到有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