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带他那几天掉八名开外一回,他俩双排不是感谢有你,那是害虫不浅。
艾格捧起脸,小声道:“哥,我不是不愿意带你打,你也不是学不会操作,你就是……不爱听话而已。”
这种游戏这么多年了。
技术战术加起来也就一本书。
但雅诺拉操作的方式是在对局中用自己的命去试,试个十条八条命,摸清对方的习惯后三秒杀一回,打完又觉得没意思站那里挂机叫虫揍。
死了再去找下一个陌生敌虫。
继续重复以上操作。
白兰对雅诺拉的“不听话”深有感触。
“哪有啊?我最听话啦。”
白兰抬起眼睛:“是吗?”
秦令心虚得很,他打开光脑的通讯界面,看了眼对方报告的事情动向,斯科瓦罗行动的速度是挺快,从卧底暴露到现在也就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帝星秘密抓捕的雌虫达到了上千只。
“我嘞个洪武大案……”
都是注射过药剂的虫。
白兰家族提供了药剂流向。
那些被抓捕的雌虫,大多是曾被抛弃的雌侍雌奴,的确是很有指向性的目标群体,凯厄斯提前做过功课。
卡斯特不对外公布成分,或许有身为执政官的细心考量在,但秦令猜测至少有四成是作为雌虫的私心——哪只雌虫不想脱离掌控?
连斯科瓦罗都阻挡不了这种诱惑吧?
假如卧底真的感染了黎诺的“圣父光芒”,主动向雌虫提供这类药剂,大赦帝星,在所有雌虫脱离精神力暴.乱掌控之后呢?推行性别平等?
可平等之后呢?
雄虫就完蛋了,整个虫族也完蛋了。
但信凯厄斯是圣父还不如信他是秦始皇,至少他真会搓泥,给虫族搓上几千几万个兵马俑。
“呼——”
秦令盘膝正坐像艾格一样托着脸想事情,忽然手背上被吹了口薄荷味的香气,抬起眼睛,白兰坐在他身边静静地注视他:“还疼不疼?”
“疼。”
白兰斥道:“活该。”
秦令眨眨眼睛,侧身过去用脑袋蹭了蹭白兰的脖颈,现在他的绿毛已经长到了肩膀处,发尾反翘打成无数个q弹半圈,碰一下就会竖起大问号。
“不是吧?又不爱我了?”
白兰推开他淡淡道:“爱你。”
秦令装委屈:“敷衍。”
“爱你,变成石头也爱你。”
白兰握着雄虫的手腕看了看,没找到他临出门时扎头发的黑色皮筋,想着可能是这只虫随手丢了,于是从自己发上取下来一个,拍了拍小虫的肩膀。
秦令背对他坐着。
抬手摸了摸自己略长的发尾,深深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头发尴尬期”,不长不短,去剪又没必要,每天早起扎起来又有点麻烦。
但是白兰妈咪会给他扎头发。
“原来那个皮筋不知道去哪了,”秦令也发现了自己空落落的手腕:“可能不小心丢了,回头我要买一个带纯金蝴蝶结的,绑两个冲天辫。”
白兰拢起雄虫发尾:“以前扎过?”
“没有啊,”秦令想了想:“之前头发长了直接一刀切,挺方便的,除了丑没什么问题,后来想想不如直接剃光头。”
至少凉快啊。
白兰的手指轻顿了一下。
“再长点给你扎两个辫子。”
秦令摸了摸被扎好的小揪揪,脖子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听见他的话忍不住笑了:“少爷,我开玩笑的,扎两个好傻。”
白兰忽然从背后抱紧他。
那双手臂环绕在他胸前,冷白指尖握住另一只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