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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凝视被混凝土挡住的天空吧。

“而这个实验,成功了呢。”他轻笑出声,“您看见了吗?那片天空?”他抬起果戈里的下巴,将他的头也转向天空的方向,“您闻见了吗?您一直在追求的,自由的世界的味道。”

……

我戳了戳太宰的手,示意他看一下那边的俄罗斯组:“喂,太宰,你觉不觉得那边的气氛……”

太宰的脸上还残留着许久没被我噎到的无语之色,但见到那边的氛围,他显然也被激起了吐槽的欲望:“啊,是那个吧。”他靠近我的耳边,开始光明正大地背后说别人的小话,“故弄玄虚。”

我觑了他一下:“太宰,你以后可不能成为这样的人哦。”虽说他已经是了。

“星小姐似乎对我有什麽意见?”那边的饭团在处理完自己的感情危机之后,便开始将矛头对准我,“但是,或许,您更想问我一些别的?”他轻巧地搭起一个手塔,一股子反派大BOSS的味直冲脑门。

“真的吗?你难道会老实回答?”我瞪了下那只貌似轻易投敌——虽说果戈里原来就是那边的——的果子狸,又转头询问饭团的话有几分真实性,这家夥一看就知道和身边的这只绷带精一样是话术高手。

他们或许不会说谎,但是也不代表会老实回答。

……虽然说,现在我其实心里想问的并不是那些严肃的关乎于生与死、世界的存亡与毁灭之类的话题——虽然也可以换个方式问,比如二币不二币之类的[1],而是——

“当然,我必须提醒您的是,如果您问的是那些无礼的问题的话……”饭团的头上似乎隐隐可以看见井字,“我是绝、对、不会回答的。”他的话语十分坚定,且看起来如果我真的实践了的话,他会做的绝不止“不回答”而已。

真遗憾,我真的很想让饭团直面真我(指承认自己是个白毛控)。

我也可以是个白毛的!只是我的白颜色比较深!

深白色就不是白色了吗!?

我也想试试饭团的糖衣……自从我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之后,他就不再像当初那样对着我端起他温柔的面孔了。

饭团是一个毫无坚持之人!

我含恨收回了这个已经到嘴边的问题。

但是我还可以问他什麽问题呢?

我努力将那些整活的想法从我的脑子里清除出去。

糟糕了,我刚刚想干什麽来着?还有,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往何方?

我清理脑内杂质的行为似乎将我对自我的认知从脑子中都清除掉了。

话说,我为什麽要做出这种事来着?

嗯……接下来,是不是要有一位清俊的美青年凑过来……

“您没有问题吗?”带着白色毛绒帽的黑发男子拖着他的挂件——一位穿着小丑服的人走了过来,但在真正看到我的现状之时,一下子就停在那里了,不肯再向前进发。

“阿陀~阿陀~你怎麽不走……了?”从黑毛男背后探出来一个白毛脑袋——也就是小丑服人士的正身,但他在见到我之后,也诡异地停顿了一下。

白毛树獭在缓过劲之后,便果断抛弃了他的树枝——显然他比他的其他动物同类们要来得活泼好动许多——好奇地在我的四周探头探脑。

但在他想要更近一步地触碰我的时候,他的手被另一位黑毛男抓住了:“请你不要对一位女士如此无礼,贸然触碰一位*脑子出问题*的女士难道也在你的自由之内吗?”听起来似乎颇有怨念。

就是不知道这股怨念是对着谁的了。

什麽?你说是我?怎麽可能,我连现在发生了什麽都不清楚,锅怎麽可能是我的。

并且,即使我死了,钉在棺材里了,也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