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虫子在他手下挣扎吱吱叫,他平静地盯向陈理。
陈理皱着眉,说:“我就是想问,您到底怎么看那只诡异的。”
“越哥,你不会是陷进去了吧?”他补了一句,“越哥,你到底怎么看那只诡异?什么时候组队把他围杀了?难道把危险一直留着吗?”他狐疑地说,“不会那诡异说着什么劳什子的‘饲养’,真的把您感动到了?”
看到越裴回一系列狠绝的动作还有冷寂的神色,陈理问出这句话时,又带上了些许不确定。
彼时男人拿着沾了血的匕首,手深陷在想要逃离的虫子脑袋上。听到这句话,他漫不经心掀起眼,在浓稠的血雾里,黑眸露出几分讥嘲来。
“咔吧。”
变异虫子的脑袋被人毫不留情捏碎,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将诡异的尸体扔在一边,男人甩了甩手腕,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我有节奏,不会陷进去。”
好像刚才的失态,都不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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