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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的天赋,照着教程来也时常出错,陷入了拆了织,织了拆的循环当中。

做毛绒手工花,余初谨没有背着青梨,没想给惊喜什么的。

主要是织出来需要太长时间,这条蛇黏黏糊糊的,自己就算是想背着她来,想给惊喜,都没有那个机会。

余初谨坐在沙发上,神情认真地勾织花朵。

青梨则蹲在沙发边,下巴搁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人织。

“有沙发不坐,你蹲那干嘛?”余初谨编织的同时,瞥了蹲在沙发边的蛇一眼。

蛇朝人咧嘴笑:“我这样方便看你哦。”

余初谨动作不停,“你这个角度看我,怕是双下巴都能看到吧,找个最丑的角度看我是吧。”

蛇歪头:“才不是,不丑哦,余初谨最漂亮了。”

余初谨轻笑:“不是我漂亮,而是我红红的,你喜欢红色而已。”

“不是哦。”

“怎么不是了。”

“顺序错了,不是因为余初谨红红的我觉得余初谨好看,而是余初谨是红红的,我才喜欢红色。”

余初谨手上勾毛绒线的动作一顿,看向她,眼中闪过诧异。

“我是红色的,你才喜欢的红色?”

“对哦。”

余初谨捏着毛绒线球的手微微蜷缩,看向她的目光变得复杂:“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怎么什么都围着我转,连喜欢的颜色都和我有关。”

青梨坐到沙发上来,贴着人:“青梨当然要围着余初谨转。”

“你把所有注意力都压在我身上,把所有情感都寄托在我身上,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不是好人呢,万一我突然变心了呢?”

“什么哦,余初谨才不是坏人,是好蛇!大好蛇!”

“我是人,是人就很复杂,善变是天性,你懂不懂啊。”

“我懂,余初谨善变,那也是好蛇。”

余初谨摇头一笑:“你这条一根筋的蛇,算了,别粘太紧,你这样我都织不了花了。”

青梨听话地挪开一些。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余初谨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编织毛绒花,至于那条蛇,则动作多变。

一会蹲在沙发边,一会蹲茶几上,一会又躺地上。

但不管什么姿势,她的眼睛始终是黏在人身上的,狗狗蛇中的狗狗蛇,没点自己的事,就成天黏糊在人身边。

余初谨已然习惯她过于专注炙热的视线,毫无影响,就专心致志编织花朵。

“余初谨累不累?”青梨终究是忍耐不住,出声说话。

“嗯,有点,脖子酸酸的。”余初谨晃了晃长时间低头而酸疼的脖子。

青梨“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余初谨吓一跳,抬头看她:“你又干嘛。”

青梨灵活跳下沙发,来到人身后,手搭在人肩膀上:“脖子酸,我给你按按,我可会按摩了。”

可会按摩的青梨,下手没轻没重,捏得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轻点。”余初谨回头。

“我知道了,我轻点。”青梨乖巧放轻手上力度。

说不上按得很好,但最起码按着不疼了,余初谨放松下来,继续织毛线。

十分钟后,按肩膀按得好好的蛇,不太老实起来,手的位置慢慢往下。

捏一捏,软软的,喜欢,青梨偷笑。

余初谨淡定拿开她的手:“别闹,我忙正事呢。”

青梨哦一声,折回去继续按肩膀,按着按着,手的位置又不对了。

余初谨不再温柔拿开她的手,而是拍开,温柔对她不行,一温柔她就更闹腾。

“去去去,忘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