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突然打断,说:“虽然你坏,骗蛇,可我还是喜欢你,喜欢,不许瞎说哦,就是喜欢,没有不喜欢。”
余初瑾愣了愣,随后笑出了声。
看来是最近不停的问她喜不喜欢,问的多了,她都会提前抢答了。
“我总这么问你,你会不会觉得我烦?”
“不烦啊。”
“真的不烦?”
“不烦,我就是着急,你可以问,但你不能,不能”
青梨歪着头思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准确表达。
她现在说话虽然流畅了,但时常会找不准词,就像现在这样,磕巴半天说不出来。
“不能质疑你。”余初瑾替她说了。
“对!是的!你不能质疑我,你质疑我我就生气,着急。”青梨很认真解释。
看着这条认真蛇,余初瑾心头涌过暖流,往前走进一步,拥住她。
“知道了,我以后只问你喜不喜欢,但不质疑你喜不喜欢,可以了吧。”余初瑾将头搭在她肩膀处,蹭了蹭她的发。
然后,她又收获了一只缠人腰的蛇。
余初瑾总结出了规律,只要自己主动亲近她,类似于抱一抱她,或者摸一摸它的尾巴,她立马就会用缠腰的方式来回应人。
但余初瑾并不喜欢她这个回应人的方式,每次都会教育一二。
然后,再次收获一只委屈可怜又气鼓鼓还满脸幽怨的蛇。
仿佛不让她缠腰,是一件多么天理不容,多么过分的事情一样。
睡前,余初瑾不忘警告:“不许大半夜的缠着我的腰。”
青梨:“你坏!”
“你这条蛇,到底谁坏了,反正就是不可以半夜缠我的腰,哪来的坏习惯,你必须给我改了。”
“你坏蛇!”
余初瑾拿上旁边的充气锤子:“你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就见识一下什么叫坏蛇。”
青梨看了看锤子,识趣了,不说话了。
余初瑾摇头笑笑,躺下睡觉。
等到半夜,人睡着之后,青梨睁开眼睛,黑夜里泛着幽幽的光。
尾巴探了出来,非常熟练非常自然地缠到人身上,缠的紧紧。
就缠,才不管,挨打也要缠,坏配偶。
青梨心满意足,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腰很疼的余初瑾,抄起充气锤子,追着蛇满屋跑。
蛇东躲西藏,人左追右追。
一清早就热闹不已。
已入深冬,天气愈发严寒起来,非必要余初瑾打死不出门。
要不是每天都得遛狗,强制出门,她能做到一整个冬天都蜗居不出。
余初瑾懒劲上头时,甚至把主意打到了青梨身上,试图使唤青梨出门遛狗。
结果自然是失败了,人不出门,蛇是不可能出门的,让她单独遛狗,自然不可能实现。
不过,余初瑾发现,最近蛇有点不对劲。
平时时时刻刻粘着人,但最近几天,蛇总会不着痕迹延迟一到两小时回房间。
起初,余初瑾没发现异常,之所以会发现异常,是因为
“时间不早了,回房睡觉了。”余初瑾喊了她一声。
“知道了,你先回。”青梨说。
余初瑾“嗯”了一声,走向房间,手搭在门把手上,动作突然一顿。
不对啊,这条蛇,什么时候还不主动跟着一起回房间了?
毕竟平时就属她回房间睡觉最积极了。
余初瑾回头,看向盘腿坐在茶几前,认真练字的蛇。
难道是沉迷于学习,练字练到忘我状态了?
有点怀疑,但余初瑾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