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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她血的蚊子。

看着掌心处的死蚊子,余初谨脑子还有点没恢复运转,睡眼迷蒙。

发了一会懵,揉揉眼睛,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看向门口,大蛇果然不在,有那条蚊香蛇在,蚊子从来都不会近身,驱蚊效果是一等一的好。

相反,只要大蛇不在,蚊子就开始泛滥成灾。

毕竟这里可是野外,一晚上被咬十几二十个大包那都是稀松平常的情况。

探头往庇护所外看。

大蛇正在海边,头埋得低低,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蛇,你干嘛呢,赶紧回来,你不在好多蚊子,咬我好几个包了。”

大蛇听到声音,回头看了过来,还高声“嘶嘶”了两声以做回应。

但回应完,又继续低头对着海水捣鼓,并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余初谨诧异,平时一喊就一溜烟过来的蛇,今天怎么不过来了,真奇怪。

余初谨疑惑地打着哈欠,并朝大蛇地方向走去。

走到近点,余初谨算是知道了大蛇为什么不过来了,因为……

它在洗衣服。

嗯,没错,洗衣服,一条蛇在洗衣服,荒唐的很。

它在洗余初谨的那件冲锋衣,尾巴卷着衣服,爪子按来按去,埋头洗得可认真了。

余初谨挠挠头:“不是,你一条蛇,还知道洗衣服呢?”

洗澡都得靠逼迫的大蛇,居然还爱干净的主动洗起了衣服,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蛇喉咙里发出“呜呜”声,像是委屈,又像是愤怒。

洗个衣服怎么还又委屈又愤怒上了?

很快,余初谨知道了原因,因为大蛇把衣服藏在树上,之前一直都没有出现问题,但今天出问题了。

它一早去树上例行检查外套情况时,有鸟在上面拉了几坨粑粑。

眼睁睁看着外套被弄脏,这可把大蛇气坏了,又气又委屈。

偏偏它还抓不到那些鸟,更气更委屈了。

衣服上的鸟屎,它还洗不干净,更更气更更委屈了。

它一边洗,一边骂鸟:“坏蛇,坏蛇,是坏蛇!”

余初谨在一旁憋笑,笑得肩膀直抖。

笑够了发现大蛇还在那苦哈哈洗衣服,一边洗一边呜呜。

“行了,你那样洗不干净的,我帮你洗吧。”

“嘶嘶。”

余初谨把衣服拿了过来,往衣服上摸了些草木灰。

条件有限,她刷牙洗澡洗头发洗衣服,都是用草木灰。

她身上穿着的白T恤,也早就被她洗成了一件黑黄黑黄的T恤了,早看不出原来的面貌了。

她看着海水中倒影的自己,干枯的头发,瘦巴巴的身体,黑黑的皮肤,破破烂烂的衣服,远远一看,真就和原始野人没太大区别了。

收回目光,不敢多看水里的人。

抹上草木灰,再搓洗两下,冲锋衣上的脏污很快就被洗干净了。

大蛇看到脏东西没了,登时开心不已,围着人不停地转。

余初谨把洗干净的外套罩它脑袋上:“行了,别转了,衣服也给你洗干净了,找个地方藏着去吧。”

本是随口说说,但大蛇却很认真的实行了。

树上有鸟拉屎,大蛇不乐意藏树上了,但它一时间又找不到其它合适的地方,便开始围着沙滩到处窜。

一会挖个坑藏外套,一会藏草丛里,一会拿树叶盖住外套,一会又……

总之忙得不可开交。

最后似乎还是选择了刨坑藏衣服,它怕沙子弄脏衣服,还弄了个袋子把衣服装里面,然后埋起来。

至于装衣服的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