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琼就能轻易地看见她头顶上那个顺时针的发旋。
他手指屈起,好半晌才抑制住了去摸一摸的冲动。
二人花了半刻时间才走到水榭,此时黄锐和黄剡已经将棋子收整好,并且在案上多摆了两只茶盏出来。
黄剡主动起身,将凉榻的一侧让给了白若松,自己则搬了一张绣墩坐到了一边。
黄锐眯着眼睛,公事公办一般地关心了一下白若松的身体。
白若松无法从黄锐那张黄皮子一般得脸上,看出她的关心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于是隐瞒了自己中毒的事情,将其他的问题囫囵说了一通。
“那你比我伤得轻一点。”黄剡咧开嘴笑得灿烂,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腹部,“我这里被穿了一个洞,肠子差点掉出来!”
伤得这么重?
白若松惊讶地看着面色红润的黄剡,只能感叹习武之人的身体果真不能同常人相比。
她紧蹙眉头,忧虑地看着黄剡道:“我看你武艺这么强,怎么会被人伤成这样?”
说起这个,黄剡就有些来气:“艾棠这个小骗子,三年了我都不知道她有这功夫,一时大意,居然被她逃了!”
白若松轻声问:“艾棠?”
“对啊,就是你被关进去的那个禁闭室的守门人,你记得不?”
白若松面上的表情慢慢淡了下去,道:“当然记得。”
她转过头去看云琼,眼神是云琼很少见到的那种冷淡中带着点狠戾。
“她逃了。”白若松说,“就是那个杀死李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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