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手指头抹了抹生理性的泪水,嘲笑白若松道:“什么意思,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认,你被海了。”

白若松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脸憋得通红:“你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言长柏在温室外等待白谨,见了人出来,递上胳膊上挂着的干净外套,道:“你不要再刺激她了。”

白谨笑了起来。

言长柏看向全息投影中的白若松,声音比平时轻柔一些:“不要仗着特殊时期精力旺盛就不顾身体,早些休息。”

白若松偃旗息鼓,像一只收敛炸开的毛发的小动物,扁着嘴,乖乖道:“我知道了。”

翌日,白若松在空余时间进入实验室,赫然发现本来蔫吧的小绿苗恢复了一点点生机,卷曲枯黄的叶子都有些舒展了。

她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维克托.利特尔教授,他在半小时后才第一次给白若松回了消息,讲述了情况。

原来维克托.利特尔唯一的孩子,是位女性alpha,在学校揍人后,被请了家长。

他匆匆赶去,训斥了几句,那孩子当场发作,寻了短见,在医院治疗仓待到现在,才刚醒。

白若松有些唏嘘。

她知道站在维克托.利特尔的角度,只是轻飘飘一路“训斥了几句”,对于那个孩子来说却是许许多多看不见的大山。

她本来打了许多字,想了想,又全部删除了,最后只发送了一句“好好陪孩子,实验室有我,不会出事的。”

维克托.利特尔回了一句感谢之后,再没了消息。

再一日,小绿苗肉眼可见地舒展开了叶子,变成翠生生的。

白若松十分激动,在实验室重新提取了新的样本,在跑图的间隙还掐断实验室的监控,拨通了白谨的光脑。

白谨这次没有秒接,光脑响了一分多钟,那头才终于投出了一个人影,却是言长柏。

言长柏一身素白,在上半身肩膀上搭了一件波西米亚风的披肩,牢牢裹住了肩颈,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苍白小脸。

言长柏其实和白若松长得很像,尤其是那双圆润得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睛。

这双眼睛长在言长柏的脸上,显出几分飘忽若尘的清冷,长在白若松的脸上却无辜又傻气,让她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也是白若松明明是alpha,却总是被认为是omega的原因。

“父亲。”白若松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坐得端端正正,不敢造次。

“稍等。”言长柏言简意赅。

白若松“哦”了一声,板板正正挺直脊背等了五六分钟,白谨总算走进了全息影像的投射范围。

她像是刚从浴室里头出来,只穿了内衣内裤,头发湿漉漉披在肩膀上,顺着皮肤淌下一道道水渍。

她展开双臂搂住言长柏,先狠狠亲了一口,随即在言长柏羞愤的目光中转向白若松的全息影像,兴致缺缺道:“你最近联系得有点多啊,怎么都是成年人了还老想着找妈妈?”

白若松眼角抽了抽,极度想骂人,但顾及到一旁的言长柏,还是把不好听的部分吞了回去。

“给你看点东西。”她扭转光脑,对向自己面前恒温罩子里头已经几乎看不出蔫吧的小绿苗,“厉害吧,我们教授一个人栽培的。”

全息投影中,白谨面上的漫不经心逐渐收敛了起来:“和我之前实验室的实验记录情不一样?”

“一模一样!”白若松转过一旁的大型仪器的屏幕,给白谨看上头逐渐出现的跑图记录,“我看过好多遍那些记录,闭着眼睛都能背出这张图。本来不出意外的话,不到十天这株植物就要死了。”

白谨气笑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