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刑部尚书与徐彣前后脚出了刑部大狱,说是左右司郎中招供了,签了字画了押,案件可以了结了。
白若松看着后头被带出来的那位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小女孩,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被堵着嘴,虽然没有受过刑罚的痕迹,但哭得双眼浮肿,看起来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
白若松不想对徐彣的行事发表什么看法,毕竟从结论来看,她也是受益者。
她原想进去看一眼左右司郎中,徐彣却仍旧伸手拦住了她。
她面上还是带着那种熟悉的温和笑意,却看得白若松浑身发冷。
“没有看的必要了,白大人。”徐彣说,“左右司郎中大人知晓自己犯了弥天大错,已然自戕以谢圣恩了。”
徐彣完全不装了,连签字画押的证言也没有给白若松看的意思,直接递交给了女帝,架空了白若松。
白若松惊觉不妙,想要求见东宫的太女正夫,托了云琼去说情,却仍然被拒。
翌日,圣人下旨,罢免了尚书令佘荣的职位,将人抄家下狱。
一切来得太快,快到白若松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浑浑噩噩下值回到将军府,却发现将军府的亲卫们整装待发,就连钦元春和钦元冬都穿上了软甲,一副随时准备打仗的模样。
白若松回到熟悉的院子,云琼一身轻便锁子甲,两臂都戴着金属的臂鞲,腰后还跨了一把长长的苗刀,正与云祯说话。
见白若松归来,云琼露出了一个略有些歉意的笑容来。
“边疆急报,北蛮有了动作。”他说,“我得回北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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