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 269 章(3 / 3)

。”他垂下的眼睫投下一小片深色的阴翳,“所以其实是有的,但你无需知道,因为这也是你不必回应的一种期待。”

白若松感觉自己乱跳的心脏在此刻骤停了一下。

“你怎么……”她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你怎么总是说这样的话,是教习翁教你的吗?”

云琼有些不明白:“什么样的话?”

“就是,就是……”白若松别开头,“就是会让我更喜欢你的这种话。”

云琼笑了起来。

白若松其实很少听到他笑出声,是那种低沉又带着一点哑意的笑声,从胸腔的深处发出来,传到白若松的耳朵里,很轻,却让她的浑身都触了电一样发麻。

“教习翁不教这些。”他道,“这都是我的真心话。”

白若松感觉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就跟猴屁股一样红。

她觉得光天化日,在随时都有可能有侍从路过的路上说这样接近调情的话,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慌忙转移话题道:“那,那教习翁都教什么?”

云琼不说话了。

直到书房的院子出现在二人的视线内,云琼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时候白若松脸上的热气也散得差不多了,便大着胆子去瞧他的侧脸。

云琼面色淡淡,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你会知道的。”他声音有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干涩,“等成婚那一日,你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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