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几步,居然迎面装上了柳从鹤与月芙二人。
柳从鹤挎着一个药箱,行步匆匆,月芙落在后头居然都差点没跟上。
“怎么回事。”他目光扫过众人,并不关心似的,只问了一句,“小路呢,他没事吧?”
白若松被他问懵了,倒是空枝开口道:“小路公子在熬药呢,十分安全,柳公子请不用担心。”
柳从鹤又看了一眼白若松,并没有要跟着他们的意思,表示自己要单独去见一下路途年,月芙便和他分了开来,加入了白若松一行人。
几人跟着空枝一路上了二层,才刚跨过楼梯,远远地就瞧见大堂里头坐着的杨卿君。
二层的大堂比较起一层的来说是蚍蜉撼大树,只起到一个装饰作用,并没有考虑到真的有人会坐在这里,所以没有放置坐具。
杨卿君也不知道从哪里搬了一张扶手椅来,以手支颐,斜斜地靠在一边的扶手上,掀开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闹剧。
他的背后站了一排漕运的护卫,面前站着的则是钦元春和钦元冬两姐妹,其中钦元冬正伸手摁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小女孩。
女孩半人高,穿着一身粗布短褐,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揪,两只手臂垂在身侧随着她挣扎的动作甩开甩去,似乎是脱臼了。
“放开我,信不信我杀了你们!”那女孩还在口出狂言。
二楼的公子们不敢太接近大堂,可是又真的很好奇,纷纷从门缝和半开的支摘窗里头探出一双双眼睛来,偷偷摸摸瞧着这一切。
几人接近了,杨卿君便坐直起身子,说了一句:“来了?”
钦元冬和钦元春也转过身来,向云琼行礼。
空枝与月芙率先走上前去,站定到了杨卿君身边,耳语着报告楼下发生的事情,这边的云琼则蹙着眉询问两姐妹发生了什么事。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钦元春先开口,言简意赅道:“我们发现了这小狼崽子手里拿着禁闭密室的钥匙。”
白若松一惊,钦元冬便强行把那小女孩扭转过来。
她看起来十岁左右,生得瘦弱,头发因为营养不良而微微发黄,一身灰色短褐洗得发白,而且也根本不合身,上半身宽大,袖子挽起了好几圈,垮裤却小了许多,露出苍白的一截脚脖子。
她此刻看着白若松一行人,脸部肌肉耸起,确实如钦元春所说,凶得像一头呲牙的小狼崽子,随时可以扑上来咬人的那种。
“你的手怎么了?”云琼突然开口。
白若松这才发现钦元冬受伤了,小臂臂弯处的袖子划破了,露出里头的皮肤上也有一道浅浅的口子,渗出几颗血珠。
口子看着不深,钦元冬甚至懒得包扎,但她是戴着金属臂鞲的,那臂鞲内侧,和伤口连着的地方,居然有一道深深的划痕。
白若松毫不怀疑,若是钦元冬没有戴小臂的这个护甲,今日她的伤口就不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了。
钦元冬铁青着脸不愿开口,钦元春便带着一些揶揄的笑意替她答道:“姐姐疏忽大意,被小狼崽子咬了一口。”
这下别说是白若松了,连云琼都感受到了诧异,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转,道:“她看上去不像有没劲的样子。”
钦元冬一个上过战场,立过赫赫军功的将军,居然被一个没有习过武的小女孩砍了一刀!
察觉到白若松目光的变化,钦元冬面上浮现一层薄红,她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了道:“我哪里知道一个没有丝毫内劲的小妮子会武招,一时没有防备罢了!”
钦元春在一旁补充道:“我们问过了,这小狼崽子说是看楼里护卫使过招式,就学了来。”
“将军。”她看向云琼,眼中有一丝丝的兴奋,“这小狼崽子可是百年难得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