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在心里头想,这是我的东西。
得打上印记,沾上味道,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是我的东西才行。
“怀瑾。”白若松开口。
云琼下意识扭回过头来,随即便被白若松一口咬上了脖颈。
一阵钝钝的刺痛传来,与他这些年在北疆受的伤比起来,几乎是可以忽略的存在。
他没有动,任凭白若松像一头狼一样,在他左侧脖颈上下口。
白若松终究还算克制,并没有咬出血来,只留下了一个清晰咬痕。
咬痕周围一圈都红了,高高肿起,似要涨破薄薄的皮肤。
白若松终于松开摁在云琼后背的手,满意地摸了摸那一圈牙痕,歪过头来,扯下圆领,露出自己包裹着绷带的脖子。
在脖子左侧的位置,正有一个伤口,微微渗出一点鲜红色的血液。
“你看。”她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我们现在是一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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