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掌控的。”
徽姮的话仿佛是一记强心剂,狠狠打在了女帝的胸口。
她伸手,摸着自己锁骨下方,靠近手臂的位置,喃喃自语道:“对,没错,我不用担心,反正只要我还有母蛊,他翻不出什么浪来。”
随着女帝的抚摸,徽姮感觉到自己同样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开始在皮下一鼓一鼓地游动起来。
并不痛,但是存在感强烈,有种细细密密的恶心感,让她口腔中泛出一口腥甜。
徽姮不得不提醒道:“陛下。”
女帝如梦初醒,赶紧放开手,停止了催动蛊虫的动作。
她自己也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放开手以后往背后一伸,将手掌夹在了后背与圈椅靠背之间,防止自己在无意识间再度做出这个不妥当的行为。
女帝心里明白,蛊虫对她的身体负担实在是太大了,再这样下去,谁也说不准她还能支撑多少时日。
可是比起死亡,她更加害怕的是,在活着的时候眼睁睁看着自己丢失对一切的掌控权。
女帝顿了顿,慢悠悠开口道:“着翰林院重新拟旨,青东寨略卖人口一案,教咱们大将军也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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