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说话这会儿她手机恰好响了,边接边对黎漾讲:“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黎漾:“哦哦没事没事,你先忙。”
走出电梯往右拐,黎漾在第二个房间门口停下,刷卡,不忘跟池宴歌说:“池医生!这两天有机会再请你吃饭哦!”
还在听电话的池宴歌点头,跟在陈序青身后继续往前走。
接着,就是许蕾在第十个房间门口停下,她回头好奇跟陈序青说:“也不知道池医生住哪间房哦?前面不就剩两间了么!她难道住尽头房啊?诶陈序青我听说住酒店尽头房的话——”
陈序青推推许蕾的肩膀:“好啦好啦许老师,莫搞玄学,快进房间吧。”
总算是送走了所有人,确定许蕾房门关紧后,陈序青走到许蕾房间隔壁的房门前,取出包里的房卡,要刷之前,她回头看还假模假样手机放在耳边的池宴歌。
嘀。
陈序青把房间门推开,她往里走,池宴歌也跟在她身后往里走。
门合拢后。
陈序青走到卫生间,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把和池宴歌的通话挂断,手机放旁边,洗手:“池医生,你演技这么差,也就她们发现不了。”
池宴歌停在卫生间门口:“嗯,你演技好。”
这话听着怎么酸酸的。
陈序青扯张纸擦干手,揉团丢进垃圾桶,想从堵在门边的池宴歌旁边挤过:“先说好,因为在下雨我才让你来,晚上雨停了你赶紧走。”
池宴歌大方后退让出空间,再跟着陈序青从卫生间走到房间里,陈序青脱下沾过雨气的外套,见身后池宴歌半天没吭声,她理了理被静电带飞的头发,转身看池宴歌,“听见了吗。”
池宴歌刚要回答,陈序青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紧接着,许蕾的声音响起:“陈序青,陈序青,储存卡在你那儿么。”
陈序青下意识和池宴歌对视一眼,两步上前拉住池宴歌往门边靠,应声:“什么储存卡?”
“就是——”许蕾嚎了一嗓子后说,“哎哟你把门开开说啊,这多费劲啊。”
“哦——哦——”陈序青回应,“那你等等我,我在换衣服。”
陈序青说完,松开池宴歌的手,左右游移不定飘忽了会儿,跑回房间衣柜前,拉开门,她迅速脱下毛衣丢给池宴歌:“帮我拿着。”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的样子,陈序青把门打开了。
许蕾上下打量陈序青一眼,陈序青穿件抹胸细肩吊带裙,这会儿正把一件灰粉色的格子衬衣往肩上穿,神色挺急的:“说吧,什么卡?”
许蕾:“就是我们在福利院拍的二组镜头,我电脑出问题了,打不开。”
“喔。”陈序青应着,又拢了拢未系扣的衬衣,扶住房门,莫名往房间里回看了眼,“在我这,进来吧,我拿给你。”
许蕾跟陈序青走进房间,突然闻见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挺淡的,但肯定不是陈序青这个人的气味,许蕾不解,抬起她自己的胳膊在袖子上拼命嗅嗅,确实也不是她自己新喷的香水——这味道到底是哪儿传来的呢?为什么这么熟啊?
陈序青这房间还没有开空调,窗口开着,细雨斜风从窗外灌进来,房间里冷得要命,刚从自己暖和房间过来的许蕾都被吹冻了手脚。
等陈序青找储存卡这会儿,许蕾走过去关窗:“虽然是二月了,上海还是挺冷的,你衣服换这么薄都不关窗,纯抗冻是吧。”
蹲着翻包的陈序青回头看许蕾一眼,连忙解释:“啊,我妈说春天冻一冻对身体好。”
她平时装东西都有条理,这会是太紧张才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了,赶紧起身递给许蕾,“喏,这张。”
“哦,谢谢,诶陈序青,你有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