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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吧。”

等池宴歌换完衣服出来,陈序青摁下暂停,跟在池宴歌身后走到门边:“那我明早去接你。”

池宴歌低头换鞋,熟练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最后,搂住陈序青的脖子亲了一下。

“不用接我,在家好好休息。”

心外科1号值班室。

池宴歌接过住院医师递来的咖啡。

对方说:“池主任,真的谢谢你今晚能来,好在是有惊无险不用临时进手术。”

池宴歌冲这人微微笑了下,低头看陈序青给她发来的微信。

——快三点了,陈序青还没睡。

不知道是困迷糊了还是别的原因,陈序青难得在微信里直白跟她撒娇。

陈序青:想你了睡不着。

池宴歌: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陈序青:没办法,它闭不上。

这时,住院医又礼礼貌貌叫了声池宴歌,大约是看池宴歌一直在用手机就不好意思说话。池宴歌便将手机锁屏扣在桌面上,抬头注视说话人的眼睛。

“我听儿科那边说院里明年春天要组织一批人去赞比亚做医疗援助,您知道这个事吗?”

池宴歌皱眉:“不知道。”

“噢,那可能还是个小道消息,听说主要是从儿科、妇科和心外科找人,所以我就有点担心。”这人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嗯,我到这么大都没出过省,更别提出国了,我个人也不是很想,所以——”

对池宴歌乞求,“池主任,您看我都把这事提前跟您说了,如果这两周事情确定下来,科室真要往院里预交大名单的话,您、您能别带我吗?”

池宴歌右手摸着冰凉的塑料杯,表情冷淡。

“抱歉,我不能向你保证。”

乔献出院这天正逢国庆。受伤没工作的人需要休养又怕坐经纪公司的车被围堵,于是,清早七点坐进陈以理的车,乐乐呵呵要带着满身淤青前往荡川峡度假。陈序青问她姐准备住在哪个民宿,叮嘱她不太懂娱乐圈的姐姐说乔献现在很容易被人认出来可不能随随便便挑一家就住。

陈以理戴着一副快遮掉半张脸的墨镜,但陈序青好似能看见陈以理蔑视她的眼神。

无情薄唇轻启:“我自己买的房子。”

很早很早之前,陈序青就把自己的存款交给陈以理一同打理,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被上天偏爱的陈以理就连理财都特别有天赋,这几年连续帮陈序青狠狠赚钱。

而此刻,陈序青严重怀疑陈以理自己有赚更大的一笔。

直到陪着休一天假的池宴歌在餐厅吃饭,陈序青都还对陈以理的话念念不忘,她盯着铁盘中的烤鱼,多愁善感地问池宴歌:“尊敬的池医生,你说存不存在提前几年出生的姐姐把亲妹妹的聪明和财运全部吸走之类的邪门事?我的朋友可能有这个悲惨遭遇诶。”

“你的朋友也叫陈序青么?”

池宴歌笑她,“一般来说,双胞胎之间可能存在抢夺营养甚至导致其中弱势的一方难以存活的情况,至于间隔几年的嘛。”池宴歌看着陈序青的眼睛,“我觉得你挺聪明的。”

陈序青被一句话哄好:“对了,你那天早上回来跟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啊,我刷牙的时候真的没听清。”

池宴歌用铲子抬起烤鱼,再用长筷辅助翻了个面:“我说你现在很粘人,没我就睡不着。”

“……哪儿是这个啊。”陈序青又被池宴歌一句话羞红脸,在这样的公共场合里,池宴歌说的话不大声,只刚够陈序青听清的音量,但她就有种在外面随时会被全世界听见她俩情话的恐慌,端正的坐姿都拘谨起来,勾着双脚,胳膊撑在桌沿上,后背发热地看着池宴歌,“你说你要什么培训什么的,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