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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手还搂着她的肩膀,静静看着池宴歌的身体在劫后余生地喘息。

陈序青低头看池宴歌,她们的身影在恍惚的烛光中暂时静止。

把可以随时分手的前提摆在恋爱的前置条件里,好像这样就能避免伤心的可能,陈序青让勇敢填满自己的心,又把下意识对池宴歌的防备深埋其中。

毕竟对方是池宴歌。随时会清醒随时会走人的池宴歌。

陈序青爱她,却不敢只知道爱她,她牵住这根联系着池宴歌的风筝线,只想哪天池宴歌又要远走高飞的时候能潇洒放手。

缓和情绪,陈序青抬起胳膊,帮池宴歌理了理稍乱的头发:“好啦,我真该去叫她们了。”

池宴歌没允许陈序青立马就走,她拽低陈序青,重新拿回支配权。

在陈序青唇上轻轻碰一下:“嗯,现在去吧。”

……

“乔老师对不起……”

许蕾半走半停,来到乔献眼前,“我还是想问,我们真的就这样三个人单独在这里吃吗?不要下去叫序青和池医生上来吗?”

乔献靠在盈西公馆顶楼露天吧台边品红酒,晃晃高脚杯,波荡的水纹中折射出她模糊的笑容,她漫不经心,看似皱眉苦恼会儿,才回答:“她们不一定想上来啊。”

许蕾不解:“为什么?”

乔献放下杯子,撑着下巴直勾勾看许蕾:“怎么?陈老师给你发消息了?”

许蕾被看得紧张,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万一她俩一直坐楼下等我们回去,会尴尬,我想说,不然我先回去叫她们来,你和汤医生在这里等就好了。”

我只怕你下去会尴尬。乔献笑着想了句,她拿起手机,很同意许蕾的样子:“你说的也对,那我给她们打个电话吧——”

“我刚才给序青打了两个她没接。”

“是么。”

乔献看眼手机屏幕上池宴歌的来电,摁下接听将手机靠在耳边,对许蕾笑着说,“看来我今天比较幸运哦。”

池宴歌声音响起:“在哪儿。”

“我们吗?”乔献看看满脸好奇的许蕾和不远处也满脸好奇的汤茯,“楼顶吹风呢,你们上来吗?”

池宴歌那边推椅子:“楼顶?”

“嗯,你们不在楼顶,我们只好在楼顶了。”乔献说句挺深奥的话,“对啦,麻烦你,好了就让她们把菜送上来吧,我快饿死了。”

背景服务生问好的声音,还有池宴歌冷淡回了声:“嗯。”

没多久,池宴歌和陈序青,还有身后随行的服务生共同出现在吹风三人组的视野里。

汤茯急急忙忙跑到池宴歌跟前,她跟池宴歌搭话的同时,去瞥了眼笑着走去许蕾身边的陈序青。

刚刚,乔献不急,许蕾不太急,她可太急了!

明明是想着这回来要给池宴歌扎场助威,不说能让池宴歌和陈序青的关系有巨大推进吧,至少能在饭桌上帮池宴歌起哄两句。

结果,她话还没跟陈序青说上,就被大明星拎走,这会儿,她都不知道该不该问池宴歌状况如何。

只能默默观察池宴歌的脸色。

——目前好像还行。

整个顶楼被乔献包场了,她们终于聚齐的五个人坐在一张长的白玉石餐桌边,原本是陈序青和许蕾一边,池宴歌和汤茯一边,乔献单独一边。

陈序青微信里收到陈以理的消息,问她十月有没有空去荡川峡——位于冬青市和蓝山市之间的一处景区,山谷,瀑布多,水汽重,挺原生态的地方很适合写生。

顺道丢了七张荡川峡的美景实拍图。

陈序青低着头,一张张左滑看完,最后回:就我们两个?

这时,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