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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道:“今天大笨狗起晚了,我就说不要坐他的车去,他非不肯,急急忙忙地起床,我的衣服就没穿好。”

段榆京皱着眉,“怎么不跟我说?坐汽车过去很快。”

“他不让!”岑乐逸鼓着脸,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自觉对着段榆京撒娇,“他毛病特别多,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回学校去啊!”

岑宴是大学生,假期长到岑乐逸都觉得离谱的程度,因为天天在家里烦岑乐逸,以至于岑乐逸不能溜出去玩,岑乐逸便总是在岑宴面前说人家大学生都出去打工了,岑宴也应该要出去打工。

“我每天都伺候某个笨蛋穿衣服吃饭帮着辅导作业,我这就是在打工。”岑宴吊儿郎当地撑着沙发扶手,“爸每天都给我工资,比你零花钱还多。”

岑乐逸大叫一声,跑过去在岑温茂面前抗议,然后岑乐逸就得到了零花钱。

其实岑乐逸的零花钱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想要买的东西家里都帮他买好了,随口一提的物品段榆京和岑宴两个人就会提前帮他备好,唯一不允许的就是不能随便乱吃东西。

岑乐逸旁若无人地冲着段榆京抱怨,谭锐意瞅着他俩默默退后了些许。

只要有段榆京在,岑乐逸就像一块吸铁石,自动吸过去,周围的人干了什么他都不知道,而段榆京就会以保护者的姿态护着岑乐逸,外人想要插足就得先过段榆京这一关。

幼儿园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怎么还是这样……

谭锐意有点郁闷。

段榆京被老师叫走了,岑乐逸才重新回到谭锐意旁边,嘴里嘟囔着:“还好有钱人为他儿子做了遮阳棚,要不然这个天气都要晒成烤地瓜了!”

“说到烤地瓜我都饿了,早上起得太早没吃早饭。”

“啊,那我们结束后去小卖部吧,我都还没去过这里的小卖部。”

两个老朋友亲密无间地处在一块儿,不远处艺术班级里站着的司奇玮阴暗地盯着他们俩,手里是今天早上他妈妈塞给他擦汗的汗巾,他都快把汗巾揪出一个洞来了。

那个谭锐意不就是仗着和岑乐逸一个班的吗,还说什么与岑乐逸是老朋友,有比他与岑乐逸的关系铁?

哼!这个月月考后还会分班,他一定要比谭锐意考得好!乐乐是他一个人的好朋友!一个人的!

司奇玮阴暗地肺腑着。

升旗仪式结束后,年级主任让各班去大礼堂集中,举行开学典礼。

岑乐逸都懵了,他站了大半天结果才结束了第一个流程,拖着站累的双腿进了礼堂,发现礼堂的空调开得很足,还能坐着,又高兴了起来。

“咱们学校的礼堂什么时候空调效果这么好了!以前都是在蒸桑拿,简直是人间炼狱!”

“你得感谢那个有钱的金主,给学校换了空调设备。”

“又是那个修操场的?”

“是啊,还给咱们教室的空调换了,说是都是压下来的货,免费送的。”

“我去!真有钱!还不留名,大大的好人!”

岑乐逸所在的初一七班被分到和初二年级在一块儿,他被迫又听了一嘴的八卦。

台上各位校领导依次发言,接着就是各年级主任、组长,说的都是些无聊的话术,不如听别人讲八卦。

岑乐逸瘫坐在位置上,初二那边都没动静了,他都快睡着了,隐约听见他阿京哥哥的声音。

睁开眼,段榆京笔直地站在台上,念着对新生新学期的祝福,声线不高不低,在听惯了校领导老气横秋的发言稿后,段榆京的更为简洁利落,叫人移不开视线。

“哥哥怎么在台上?”岑乐逸问打起精神好奇地问。

“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算是个苦差事。”谭锐意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