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大睡。
岑乐逸的睡眠质量是越来越好,或许是放下了心结对周围的环境不再惧怕,他在哪里都能睡着。
段榆京就帮岑乐逸挡住外头的阳光,用手盖住岑乐逸的眼睛,他想着要不要让他爸爸换一辆大一点的车给岑乐逸睡觉。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来坐段榆京的车愈加频繁,岑宴也懒得管岑乐逸了,只叫他起床,然后让他坐段榆京的车去上学,冬天骑车的确太冷,他担心岑乐逸那个小身体会冻感冒。
不过岑乐逸没有坐岑宴的自行车去学校也感冒了,他抵抗力差,幼时又有疾病,身体一向都不好,一生病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把两家人急坏了,给岑乐逸请了一周的假期,稍微好了些才放他回学校。
周一岑乐逸坐段榆京的车去上学时,发现段榆京家的车换了一辆,好像比之前的大,他病恹恹地问:“哥哥,你们家换车了?”
“嗯,爸爸说之前那辆车太旧了,就卖了换了辆新的。”段榆京担忧地瞧着岑乐逸,摸着岑乐逸的额头,“不舒服今天就不去学校了,我跟你的班主任说一声就好。”
“不要。”岑乐逸爬上车,自动地躺下抱着段榆京的腰,“再不去学校我又要倒数了,倒数好丢人的。”
段榆京叹着气,“没什么丢人的,宴哥也倒数过,我看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那是哥哥本来就笨,大笨狗一个。”岑乐逸鼓着嘴巴说着,“我比他聪明多啦!”
“嗯,乐乐确实比宴哥聪明。”段榆京无情地贬低岑宴,用温热的手遮住岑乐逸的眼睛,“那乐乐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好哦。”
段榆京家的新车稳定性很高,关上车窗外头的杂音一点也传不进来,车内的空调温度很合适,岑乐逸昨晚没发烧但鼻子不通气难受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睡着了。
抵达了学校后,段榆京并没有着急叫岑乐逸醒来,他帮岑乐逸盖好毯子,就这么瞧着他生病的面颊,直到快要打上课铃才喊醒岑乐逸。
岑乐逸困顿地揉着眼睛,被段榆京拉住,他呆呆地坐在座位上,被段榆京牵着手下车才有些清醒。
一下车,北风直吹岑乐逸的面颊,吹得岑乐逸快要真不稳了,段榆京就把人揽在自己怀里。
他们到教室的时候还是迟到了,段榆京不紧不慢地把书包递给岑乐逸吩咐着:“一会儿我下来看着你吃药,中午在教室等一会儿,白姨给你带了粥和菜,我去取过来。”
白晏静不放心岑乐逸在食堂吃饭,即便食堂是自家的还是怕岑乐逸生病了胃口不好,抽出空也要给岑乐逸做饭。
“好。”岑乐逸没精打采地点头。
校主任巡查又逮着了迟到的岑乐逸,不过这回他没有批评,“岑乐逸,你生病还没好就在家里好好休息,这小脸蛋蜡黄的哟,不舒服就告诉老师知不知道?”
岑乐逸打了个喷嚏,吸着鼻子拖拉地道:“知道啦,主任。”
校主任见状皱着眉,“衣服多穿点,实在不行就让你爸妈接你回去。”
“好。”岑乐逸点头,拿着书包没精神地进了教室。
段榆京还是不放心,又去找了岑乐逸班主任拜托老师多注意一下岑乐逸这才回了班上。
周一早读结束后就是升旗仪式。
班主任想让岑乐逸坐在教室休息,但岑乐逸不想有这个特权非要跟着去,司奇玮就陪着他去学校操场。
一年级的同学在最前面能够看见升旗台附近的人,司奇玮垫着脚看过去,惊讶地道:“你哥哥也在台上,是不是获奖了呀?”
段榆京三天两头就被派出去参加比赛,得了奖就要站在台上念获奖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