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是两模两样儿,俗话说得好,谈婚论嫁最讲一个门当户对,虽然咱是gay,但道理不变。”
商哲栋艰涩地喊他:“四宝,别这样。”
“听我接着说。”梁洗砚忽略他语气中的受伤,继续理智冷静的分析,“抛开咱俩本身不说,再看外面儿,其实也不合适,你是商世坤的独苗,你爸对你寄予厚望,你又没出柜,咱俩在一块儿,他,还有你们商家绝对不可能同意,光想想也知道,跟你们家搭上关系,对我来说是无穷无尽的麻烦事儿,不知道要被牵连多少风言风语,以后没有清净日子过。”
商哲栋眼尾弯垂,眼神可怜得似要破碎,他忽地凑近俯身凑近梁洗砚,再次吻上他的唇,将梁洗砚后面的话全部堵住。
“唔”梁洗砚眨了眨眼。
商哲栋这次吻他吻得很慢,就像是此生最后一次能这么吻着心上人一般温柔又虔诚,他绵软的唇落下细密绵长的吻,一下又一下。
“四宝。”商哲栋嗓音发涩,在吻着梁洗砚的间隙,轻声呢喃,“你喝醉了,我是清醒的,所以求你别说下去了,这对我太残忍。”
梁洗砚头昏脑涨,本来就不多的意识就这么又被吻去一大半,他已经完全躺在地下,被商哲栋俯身抱在怀里亲个不停。
接吻这样表达爱意的方式刻在人类本能里,再没有经验,已经亲过一次,聪明如梁洗砚也慢慢找到规律,无师自通地迎合着商哲栋舌尖,配合而沉醉,他吻得投入又认真,闭上眼睛,坠入温柔香软的绮梦。
商哲栋的手扶在他脑后,梁洗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抬起手,五指从商哲栋的发丝之间穿过,搂过他的脖子继续加深他们的吻。
指尖突兀地在脸侧摸到一片潮湿。
梁洗砚朦胧睁开眼,商哲栋闭着眼睛吻他,睫毛轻颤,而那双凤目的眼尾,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落了一行清泪。
按照以前,梁洗砚可能会憋不住想骂一句矫情,大老爷们哭个什么哭,可对着眼前的美人儿他又偏偏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商哲栋总是会为他而哭,之前在夕阳前因为心疼落了一滴泪在他心口,现在也仅仅因为他理智的几句分析便潮湿一片。
商哲栋好像把他的情绪全部交给梁洗砚,在别人那里再清冷淡漠,在他这里,却永远炽热坦荡,毫无保留。
梁洗砚愣了半秒,终于是醒了,他狠下心,掌心抵着商哲栋的额头,分开他们绵长的吻,两片唇分开时,拉开一条隐隐的银丝。
“你”梁洗砚喘息着,训他,“你特么的能不能等我说完话再亲!”
商哲栋俯身在他身上,眸色深黑,似一片被打碎后无法修复复原的瓷盏,他就那么垂眼望着梁洗砚,眼底有一瞬,如虞姬自刎垓下前与霸王诀别的不舍与哀婉。
“但是——”梁洗砚抵着商哲栋的额头,撩起不羁痞气的一双眼,对上他的视线,“我不怕麻烦,听懂了吗?”
他看着商哲栋缓而慢地抬起眼,从满目悲伤渐渐变得不可思议。
“我知道跟你在一起肯定是一堆逼事儿。”梁洗砚短促地呼出一口气,语气快了许多,“但小爷我活到今天,没怕过谁,也从来不嫌麻烦,所以谈吧,我答应你,商老师,咱俩打今儿起,谈恋爱吧。”
晶莹的一滴泪悬在美人儿的下巴尖,将落未落。
梁洗砚轻轻擦去,看似轻松地呼气,勾起他标志性吊儿郎当的笑,接着说:“不过商老师,不知道您能喜欢我多长时间,我也不敢估计,反正,要是哪一天您觉得腻歪了,没意思了,不喜欢了,不想谈了,提前知会一声就成,我这人就这点好,洒脱得很,真到分手那天,我肯定不纠缠,所以您放心好了。”
“不,不要分手!”商哲栋急得呼吸都乱了,“一直都喜